第(2/3)頁 “你不超越盤古,怎么以力證道?” 吳剛笑了,這笑容有點兒深邃,白岳愈發看不懂他了。 半晌,吳剛笑著說: “我也沒非得以力證道啊,那些日子,該打的仗打完了,該殺的人也殺完了……我閑的沒事兒干,就找人打架,炎帝陛下才跟我說了這些成圣證道的事兒……” 白岳都驚呆了,還有這種人? 我是該說你心思淳樸,還是該說你傻…… 沒頭沒尾的說: “你閑的沒事兒干,就沒討個老婆?” 吳剛輕蔑的說: “討什么老婆,哥哥練的是童子功,女人……只會影響我劈斧的速度!” 老哥哥,我服了,真的服了…… 你才是圣人啊! 吳剛深情的摸著月桂樹,就像摸著他的五龍柱,嘆息道: “炎帝陛下總是知道我的,才帶我來劈這棵月桂樹,一開始我連道劃痕都劈不出來,后來漸漸琢磨出門道了,劃痕有了,樹皮也劈下來了……” 說到這,忽然伸手在空中一抓。 不知從哪兒攝來一個酒葫蘆,自己“噸噸噸”灌下去一大半,才摸了把嘴,把酒葫蘆拋向白岳,見他手忙腳亂的抓在手里,又笑著說: “我生在戰場上,一生殺戮無算,要是死了,其實也好……可惜練成了準圣,與天地同壽,又無仗可打,無敵可殺,到底寂寞啊!” 白岳仰頭灌了口酒,唱道: “無敵是多么,多么寂寞……” “對對對,就是個個調調!” 吳剛撫掌大笑,一把搶過酒葫蘆,又“噸噸噸”下去一截,笑道: “你問我是不是要以力證道,我吳剛當然有自知之明,可路在眼前,你每走一步,就與昨日不同,為什么不走下呢……要是有一天,我真能劈出這開天一斧……” 說到這里,忽然詞窮了。 錘了錘腦袋,仍然想不出個恰如其分的詞來。 白岳忽然接了一句: “朝聞道,夕死可矣?” “朝聞道,夕死可矣!” 吳剛鄭重的重復了一遍,忽然仰天大笑,眼淚都笑出來了。 良久,他坐起身,定定看著白岳: “兄弟,你果然深得我心,咱們結拜吧?” 白岳搖搖頭: “不行!” 吳剛瞪眼道: “怎么,你看不起我?” 白岳笑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