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胡瑛覺得口有點干,就坐起來喝了一杯水。 喝完水以后他又披著衣服起來,跑出去上了個廁所。 這糟糕的住宿條件,上廁所都要出去。 他聽說北方農(nóng)村到了冬天,都會在臥室里準備個尿桶的。 不過他們在錄節(jié)目,加上又是和裴勖一起住,他當然不敢在屋里尿。 他想,如果是和翟星辰一起住,他就敢。 他和翟星辰在一起,他完全可以做自己。 胡瑛瞇著眼看了一眼外頭的星空,披著羽絨服跑回來。 “凍死我了。”他飛快鉆進被窩里面,順便把他床頭的粉兔子抱在懷里,美美地閉上了眼睛。 說不定他想著一次星辰睡,還能夢到他呢。 只因為夢到他,他心里到現(xiàn)在還殘留有甜蜜的感覺。 今天旅途勞頓,又冷,大家睡的都比平時要早。 翟星辰和嚴執(zhí)聊著聊著就睡著了。 嚴執(zhí)卻毫無睡意。 他身體其實也很疲憊,但他不想睡。 不舍得睡。 這樣和翟星辰一起住的機會并不多,四周的戀綜,其實很快就會過去。 他側(cè)躺著,在朦朧的光里盯著翟星辰看,聽他均勻的呼吸。 翟星辰一開始的呼吸有些沉,后面漸漸就越來越輕了。 嚴執(zhí)想,他此刻如果下床,趴到翟星辰床頭聞他,或者偷偷親他一口,就親親他的額頭,會不會太變態(tài)? 他被這念頭勾著,他覺得他即便真這么做,節(jié)目組拍不到,翟星辰睡那么熟,也不會知道。 嚴執(zhí)翻了個身,發(fā)現(xiàn)甜蜜也是一種折磨。 嚴執(zhí)做夢了。 夢里他什么也沒有干,夢里場景宛如現(xiàn)實再現(xiàn),翟星辰就在他旁邊的床上睡著。 而他,就靜靜地站在他床邊。 他把翟星辰的被子掀開了。 掀開以后他就盯著翟星辰看,從他的臉看到他的腳趾頭。 就光看,看完的時候他就醒了,眼前是漆黑的夜。 可能因為太冷,加上比較疲憊的緣故,翟星辰第二天起的特別晚,醒來都已經(jīng)早上九點鐘了。 嚴執(zhí)床上都已經(jīng)沒人了。 但房間里的香氣卻似乎更為濃郁了,好像又噴了香水。 他起床洗漱了一下,穿好衣服出門,就看見嚴執(zhí)在廚房里忙活。 他在煮粥。 “早。” “早。”翟星辰神色還帶著剛睡醒的倦意,問說,“你做的什么?” “我隨便煮了點粥,放了很多東西,”嚴執(zhí)說,“水好像放少了。” 翟星辰過去看了一眼,見嚴執(zhí)只穿了個毛衣,他們這個廚房是開放式的,整個客廳很大,窗戶也多,門口雖然有厚簾子,但整個客廳的溫度和臥室沒法比,還是比較冷的,他就問說:“不冷么?” “有點。” “回去把羽絨服穿上吧,這里交給我。”翟星辰說,“他們幾個都還沒過來么?我以為我起的已經(jīng)夠晚的了。” “裴勖起來了。來看了一眼,又出去了。”嚴執(zhí)說。 他話音剛落,就見霍城哈著手進來了。 “早啊。”翟星辰打招呼。 霍城說:“早。” 他昨天睡太晚了,一不小心居然睡過頭了,到現(xiàn)在才起來。 他應(yīng)該早點過來的! 溫諾隨后也進來了,不一會胡瑛也進來了。 胡瑛一進來就問:“你跟嚴執(zhí)昨天泡澡了么?” 霍城在喝水,聞言立即看向翟星辰。 翟星辰笑著說:“回來就睡了,泡什么澡。你想泡么?” 胡瑛說:“想啊。” “那你今天泡。” “我能泡么?”胡瑛問,“嚴執(zhí)潔癖那么重。” “他不泡。”翟星辰說。 霍城問:“他不泡么?” 他很意外,他以為嚴執(zhí)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一時覺得自己太過小人之心。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