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看著墻壁上長出的豬籠草,白蛇將手伸向脖頸。 咔噠,未鎖的枷鎖被他拆了下來。 白絕:...... 黑絕:...... 草,一種植物。 唰的一下,他們縮進了墻內,無影無蹤。 過了幾秒,一個單獨的白絕鉆了出來,這肯定是分身。 “別擔心,只要你不往我的身上種什么孢子,我的脾氣還是很好地,你又不是不清楚。” 真的嗎?我不信。 分身縮了回去,給本體傳話。 過了幾分鐘,白蛇安靜地等待,他可以想象黑白絕的猶豫。 死亡從不是玩笑。 黑白絕從墻體內鉆出,白的部分笑著說: “好久不見呀阿樽,你不會又殺害我吧?” “這就要問你自己了。”白蛇勾起嘴角。 黑的那部分沙啞著開口道:“我們是來說正事的。” “我知道,已經等了你們很久了。”白蛇身體微微后仰。 等很久?那為什么之前... 這讓黑絕開始摸不清楚他的想法了。 聰明人的想法要比蠢人更好猜,但前提是,它要知道目的。 而更糟糕的是,重樽很瘋狂,它無法確定重樽是那種理智的瘋子,還是裝作瘋狂的理智。 它只能開口試探。 “重樽,你不該和他們混跡在一起,赤發的雄獅豈能與羔羊為伍?你與我們理應是一伙的。” “標準的嘴上說有正事但就是不說正事。” 白蛇豎起一根食指,“既然你不想說,那就換我。” 黑絕的臉難以做出表情,圓形的黃眼睛盯著白蛇。 “你說。” “為我搜羅一名頂尖的封印術高手,我要破除結界,奪走封印之書。” 白絕恍然說道:“原來你玩弄那個黃毛丫頭是為了這個目的啊。” 它還疑惑重樽為何特地去尋找綱手,原來是想找個擅長封印術的人。 “別惹人厭。”黑絕冷冷的對白絕斥責道。 學著重樽的口吻,稱呼綱手為黃毛丫頭。 這除了提醒他自己和白絕一直在監視他外,還有什么意義? 白絕習慣性嘴賤后也果斷閉嘴了。 身為最初版本,它還是要比分身老實很多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