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5 飛碟?-《我的因果模擬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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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開封府已將那幾個百姓‘請’了去,由刑部郎中呂夷簡負責審問,要詳細追問其‘帽妖’的形狀與發現過程。
楊文廣興奮的說道:“那帽妖,當日我與師尊在西京也皆是親眼目睹,其神奇之處,根本就不是普通人所能想象出來的。這刑部郎中尹呂夷簡既是老師下屬,又素有賢名,平素也與老師交好,這次詢問那幾個百姓,必會不厭其煩的求證細節處,倘若連細節與老師匯報的如出一轍,自然便可證明帽妖真實存在,或許再有一兩日,陛下的赦令必到,老師便可出去了!”
林書航微微一笑,暗暗搖頭,這楊文廣還真是個愣頭青。
這呂夷簡雖是他在刑部的下屬,可卻并非是由他一手提拔上來的。
呂夷簡此人,妥妥的名門之后,呂氏一脈,在這北宋初期可謂是真正的權傾朝野,其父呂蒙亨為當朝大理寺丞,叔父呂蒙正則更為太子太師,其祖父呂龜詳為殿中丞知,乃至其太祖父呂孟奇,亦為戶部侍郎,且家族中人人進士,別人是所謂的一門三進士,可這呂氏家族已經是一門六進士了。
而呂夷簡本人更是真宗近臣,如今雖只是刑部郎中,但在宋真宗面前的受信任程度,比他這個上級只高不低,根本就不存在什么上下級情面可言。
若要說為公,呂夷簡揣摩圣意,也該知道真宗只是想平息事端和謠言,而不是想真的查個究竟,因此為從大局著想,哪怕這帽妖是真的,他也必須說是假的,是有人在妖言惑眾,以此來迅速的安人心。
而要說為私,呂夷簡如今是刑部侍郎,又得真宗信任,林特這刑部尚書倘若下臺,那頂他位置的必然便是呂夷簡了,即便拋開這層陰謀論不談,前有刑部尚書因言之鑿鑿的說‘西京有帽妖’,就被下入天牢,那呂夷簡到底需要多么愚蠢,才會在這當口去給皇帝匯報說‘咱們京城也出帽妖’了?
因此無論于公于私,這審查到最后都不會有什么好結果給林特,所謂的‘細節’對上了號,那可不是給林特洗脫罪名的,反而是加劇他的罪名,把這惹得皇帝震怒的桉子給趕緊接了,理由也是現成:這些百姓必然是林家花錢雇傭,故意讓他們這樣說,去幫林特洗脫罪名的,否則怎會連帽妖的細節都說得一模一樣?
當然,這些就用不著和楊文廣這鐵憨憨一一說來了。
他并不擔心自己,不管皇帝想要如何處置他,政敵想要如何坑害他,只要十日之期一滿,他便可天地任逍遙,這官還能做便做,不能做,那大不了便帶著林家后代再‘隱居’一次罷了。
所以,與其和楊文廣扯那些政治,還不如說點有趣的。
林書航笑著問道:“說到帽妖,你那日也曾親眼所見,給為師再描述描述,年紀大了,怕是有些細節記不清了,萬一對起口供時,說錯了可不好。”
楊文廣說道:“不就一個明晃晃的帽子嘛,飛在空中懸停,邊緣處要平整些,像是帽檐,中間卻是隆起的,還會發光……可惜那日我們注意到時,只看它在空中懸停了數秒,便突然飛向遠處,速度之快簡直是聞所未聞,只一眨眼就只看到一個殘影,隨后就消失不見了。”
“它飛走時可有發出什么聲音嗎?”
楊文廣歪著腦袋想了想:“好像……當時周圍許多人都在指指點點、議論紛紛,嘈雜聲太大了,應該是沒什么聲音吧?”
“它的光是如何發出來的?”
“呃……老師您這可是為難我了,我怎可能知道這妖怪的事……”
林書航換了個說法:“是整體發光,還是局部發光?是發散性的光芒,還是成束的光芒?”
楊文廣愣了愣:“這么說來,好像是局部發光……對了,它身上應該是有十幾個光點在一起發光,這有什么區別嗎老師?”
林書航笑了笑,并未回答,只是從懷中取出一張紙來。
但見那紙張的左邊畫了個飛碟的模樣,右邊則是畫了一個圓形的法寶……此二物非但栩栩如生,乃至其光照影像,以及一邊的金屬科技味、一邊的靈氣寶相十足的仙界法寶,那種感覺完全涇渭分明。
即便是形狀上稍微有些許出入,但二物的表現力、帶給人的感受卻是天差地別,絕不可能混淆認錯,畢竟作此畫的并非林書航,而是山河圖里的畫中仙。
此時將兩幅圖桉同時放到楊文廣面前:“你且認一認,哪一個更像?”
楊文廣看了看,毫不遲疑的便將手指在了飛碟上,笑著說道:“老師還說記不得細節了,原來是哄我,這不是畫得一模一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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