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龐將軍,你先撤!馬超由我們替你抵擋!”錯馬而過時,張任還不忘朝龐羲說了這么一句話。 張任、李嚴、鄧芝三將斷后攔住了馬超,這才讓龐羲得以逃出生天,然,龐羲臨走之前還怨毒地看了張任一眼,顯然是在想著什么壞招。 建安八年十二月底,馬超上書建議張魯兵分三路,花費兩月時間,終于在沔陽以西大敗龐羲軍。 龐羲逃回白水關后,命張任諸將死守白水關,而他自己,則是快馬加鞭,趕回了成都,向劉璋稟報了此事。 建安九年一月,成都,劉璋府內。 在聽完了龐羲的匯報后,劉璋面色難看,再次問道:“龐羲,真的是張任不聽你的勸阻,死不退兵,這才導致沔陽大敗?” “主公,此時千真萬確啊,張任那廝,仗著自己先前立下大功,從不把末將給放在眼中,加之他又覺得是末將搶了他的漢中太守,故而在軍中也是對末將陽奉陰違,導致沔陽大敗!”龐羲聲淚俱下,那模樣凄慘無比。 “混賬!”劉璋怒罵道:“怪不得本侯的兩萬大軍在沔陽外,幾個月了都還是徘徊不前,原來這一切都是他張任搞的鬼!來人呀,速速前往白水關,把張任押回來,暫由李嚴把守白水關。” 龐羲惡人先告狀,把此戰的一切罪過都推給了張任,而他自己,則把責任給全部推卸干凈。 張任乃軍中小將,又不曾加入任何派系,劉璋怪罪之時,自然是沒有人為他說話,如今有無證據,張任可謂是百口莫辯,最終,被劉璋給調去巴郡,任職縣尉。 張任受此冤屈,自然是懷恨在心,然,如今已是既成事實,張任縱使有百般無奈,萬般委屈也無濟于事。 就在張任出了成都準備前去上任的時候,卻見張松、法正二人正在城門口,準備送他。 張任面色淡漠,苦笑道:“子喬、孝直,你們何故在此?” 張松呵呵笑道:“如今你被貶去巴郡上任,我二人閑來無事,便邀約一起來送送你!” “臨行之前,卻只有子喬、孝直相送,我......”張任不過二三十歲的年紀,仕途遭受如此打擊,心里面確實有些難過,此時見到張松、法正二人前來為他送行時,心有感觸,難免會有些唏噓不已。 三人漸行漸遠,終來到一處石亭旁,亭中石桌上擺放著一壺清酒,四周站著幾名下人,張松率先笑道:“今日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張兄,不如我們去亭中小坐片刻,喝壺清酒,為你送行!” 張任聞言后,哈哈笑道:“一壺酒,這哪夠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