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典韋隨即解下腰間令牌,遞給守衛。然,典韋的令牌卻不是學院頒發的令牌,而是龍虎衛獨有的令牌,守衛自然不識,故而冷聲道:“你這枚令牌并不是我們學院頒發的,所以,你們不能進去!” 典韋聞言一愣,指著自己的鼻子,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問道:“俺不能進去?你可知俺這塊令牌代表著什么?” 那數名守衛顯然是新兵,聽了典韋的話后,皆是一副不懂的表情,可見,他們還真不知道典韋的令牌是什么。 領頭的什長見典韋長得魁梧不凡,而楊帆等人又是氣質不俗,他也不敢過于得罪。 然,他是真不知道典韋手中的令牌是出自哪個地方的,當下替楊帆出了一個主意,道:“你們的令牌,我看不出來是哪里的,不過,既然你們想要進入學院的話,在沒有令牌的情況下,只能找個學院里的人為你們擔保,這樣,你們也可以進入學院的。” 學院管理得太過嚴格,這讓楊帆有些始料未及,但也樂見其成。 就在這時,一位十余歲的少年,正背著一筐書籍從九原方向走了過來。 典韋一見來人,頓時笑道:“這不是司馬家的那小崽子嗎?他當俺們的擔保人就行了!” 本以為事情會進展得十分順利,然,卻見守衛搖頭拒絕道:“他,不行,他是來學院受罰的,不能作為擔保人,你們還是再想想找誰,我去替你們叫來。” 楊帆橫跨一步,正好擋在司馬懿的身前,司馬懿起初也只是埋頭趕路,突然,一道人影攔住他的去路后,司馬懿也不慌張,連忙低著頭說道:“小人愚鈍,阻擋了大人的去路,該打,該打。” 話語間,只見司馬懿在自己的臉上各打了兩下后,就退朝一旁,低著頭把路給讓了出來。從司馬懿的動作來看,極為熟練,想來平時用得也多。 楊帆見狀后,心中微微一沉,他讓司馬懿來學院是為了培養他,鍛煉他,而如今,好像事情起到了反效果。慌神之間,楊帆正在考慮如何處置司馬懿的事情。 司馬懿是戴罪之身,在學院中頗受排擠,大多數學員都不愿意與司馬懿相交,更有甚者,是處處刁難司馬懿,百般為難于他,這也是礙于學院的院規,如若不然,司馬懿早就被憤青的學員們給沉尸江河,又或者是丟尸山林。 起初司馬懿也運用自己的小聰明,準備拉攏一些學員,以鞏固自己的地位,好讓這三年過得輕松一些。 然,往往事與愿違,司馬懿的舉動在那些學員們看來,是多么的幼稚,加之還涉嫌分離學院,這可如何了得,一些性急的學員們,直接把司馬懿拖到后山給打了一頓。 久而久之,司馬懿也終于清醒過來,在這個學院中,他就是最特殊的存在,想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后,司馬懿干脆就認慫裝孫子,省得被人給三天打一頓,兩天揍一臺的。 司馬懿已經扇了耳光,可攔住他的人還未離開,司馬懿又趕緊再扇了兩個,口中更是略帶哭腔,道:“我只不過是個孩子,你們大人有大量,就饒過我吧!我知道錯了,也認罰了!” 楊帆面色復雜的看著眼前,如此卑躬屈膝的司馬懿,這與當初那豪言壯志,威風八面的少年神童相比之下,落差實在太大,就連楊帆,也對司馬懿的忍辱負重有些刮目相看,小小年紀,就有如此深諳明哲保身之道,將來混跡朝堂的話,那還不是順風順水?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