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張繡出身西涼混亂之地,幼年師從童淵,習得一身槍劍之技,在涼州縱橫數年,鮮有敗績,正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張繡正值人生事業的上升之際,一身武藝早已練就得爐火純青,加之又得張濟的格外青睞,收作養子,以承衣缽,在張濟軍中更是如日中天,聲望劇增。 然,偏偏就是這個狀態下的張繡,居然被黃忠的幾箭,給射得膽顫心驚,驚慌失措。 張濟征戰多年,一眼便能看出張繡此時的狀態,他在心中微微嘆息一聲后,說道:“繡兒,將士征戰沙場,難免馬革裹尸,當年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你,去了哪里?” 張繡被說的面紅耳赤,但也不好出言反駁,只顧低頭不語。 “唉!”張濟見狀后,長嘆一聲,問道:“我軍還有多少人馬?” 張繡連忙回道:“算上函谷、陸渾二關的守軍,還有兩萬五千余人。” 斟酌一番后,張濟沉聲道:“繡兒,你說,我們能抵擋得住楊家軍南侵嗎?” 張繡面色微變,由此可見,張濟已然生出投降之意,當下只好咬牙道:“父親,雖然楊家軍勢大,不可力敵,但司隸世家也不全是酒囊飯袋之輩,就好比那長安韋家,他們在短短數日時間內,就能招募五萬人馬,加之甲胄齊全,由此可見,這些世家的能量頗大,現在已過年關,馬上就是春耕時節,只要我們再守住一兩個月,楊家軍就會退兵,到時,我們再大肆招募兵馬,以充軍用,也不是沒有一戰之力,況且,幽冀大戰已經打響,隨時都會結束,孩兒料定,楊帆的目光多會關注冀州之地。” “而且,楊家軍此番南侵,打得就是討伐父親的名號,若是我軍不打就投降,也有損父親的威名,況且,即便是我們投降了,楊帆也不見得就一定會寬恕我們,不管如何,我們都要搏上一搏。” 張濟聞言后,滿臉欣慰的說道:“我兒才思敏捷,那些世家子弟,猶如土雞瓦狗,怎能與我兒相提并論,但是,我張家世代為將,若只論戰場搏殺,那也是戰將輩出,可若是論這治理地方的話,比之楊帆還是差上一截啊!不過,既然我兒有此雄心壯志,為父說什么也要拼上一拼,搏上一搏。” 張繡笑道:“父親決定親自上陣?” 張濟隨即起身,笑道:“兒子被打了,老子說什么也要去討個公道,繡兒,你這就去傳令函谷、陸渾兩關守將,命其各自留下一千人守關,其余人,全部前來弘農集結,為父親自去為你討個公道。” 本來張濟已經萌生投降之意,奈何張繡還有雄心壯志,張濟又怎會不重視他的意見呢,當下,張濟就決定全力以赴,先打退黃忠再說。 翌日午時,張濟這才集結好了兩萬三千人馬,準備趕赴潼關之際,恰逢此時,遠在雷首山下,黃河南岸,兩彪人馬正在對峙,一場戰爭隨時都會打響。 要說那韋康,也有些帶兵之才,只用了一天時間,就帶人趕到了木橋。而此時,黃忠麾下的龍虎衛也不過七千余眾,其余人馬,還在奔行的路上。 只見黃忠大馬金刀,立于兩軍陣前,怒喝道:“呔,南陽黃忠在此,何方鼠輩,報上名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