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韋康聞言大驚,他年少時曾游歷過司隸地界,這時想來,可能還真如張繡所言的一樣,不過,黃河之水何其浩蕩,稱之為連綿不絕也不為過,他還未見到過干枯的河段,不過,水位下降那是一定的。 當(dāng)下,韋康篤定道:“我生于司隸,長于司隸,干枯的河段還未見到過,但水位下降到是常見,其中以潼關(guān)附近的河流最為明顯。” 張繡急切道:“那還需速速趕往潼關(guān),遲則生變啊。” 值此緊急時刻,韋康也不敢怠慢,朝張繡說道:“張將軍,你麾下有五千西涼鐵騎,不如由你率領(lǐng)騎軍先行趕去,我統(tǒng)帥步卒緊隨其后,如何?” 時不我待,現(xiàn)在也只能如此了,張繡連忙告辭離開,帶著騎軍朝著潼關(guān)方向疾馳而去。 從函谷關(guān)至潼關(guān)的官道靠近黃河,故而張繡的騎兵很快就來到了官道上,速度提升到了頂點。 加之西涼鐵騎又是天下無雙,數(shù)百里的路程也不過是花費了數(shù)個時辰。 傍晚時分,夕陽余暉照耀在雷首山下的河灘之上,為其增添了些許溫暖的色彩,即便是寒冬臘月,北風(fēng)呼嘯,也讓人覺得不那么冷了。 此時,甘寧一桿長槍在手,立于橋頭之前,本來他還準(zhǔn)備安營扎寨,奈何敵軍速度太快,還不待他反應(yīng)過來,就已經(jīng)兵臨面前。 雙方人數(shù)相若,可甘寧這一方卻是工兵較多,單以戰(zhàn)力而言,比之張繡所部還是要欠缺一些,然,他們都是南大營的現(xiàn)役軍人,縱使不敵,也不會露膽怯之色。 張繡見甘寧身后那座通往北岸的木橋已經(jīng)架好后,嚇得他是亡魂皆冒,西涼鐵騎依靠交通之便,比楊家軍的騎兵更快趕到木橋,而留給張繡的時間已然不多。 河灘地軟,戰(zhàn)馬不易奔馳,情急之下,張繡只好翻身下馬,提著長槍就朝對面的楊家軍殺去,其身后的西涼鐵騎亦是紛紛效仿。雙方人馬剛一接觸,還未對喝自報家門,就展開了激烈的對撞。可見此刻已是燃眉之急,哪還容得張繡思考其他,一上來,他就施展全力,硬是把楊家軍的軍陣給撕開了一個口子。 張繡武藝高強,所過之處,皆是腥風(fēng)血雨,雖然楊家軍的將士皆是悍不畏死,上前阻攔,但也難擋其沖勢,顯得有些徒勞無功。 甘寧見狀,臉色大變,自己的軍陣本就岌岌可危,加之?dāng)耻娪钟幸粏T大將在前開路,己方軍心已是到了動搖之際。臨危之時,甘寧抄起長槍就向張繡殺了過去。剛一交手,二人皆被對方的巨力震得臂膀發(fā)顫,幾乎快要握不住兵器。 張繡這才收回心神,一雙虎目死死的盯著甘寧,沉聲問道:“閣下何人,端得是一把子好氣力!” 甘寧心中訝然,暗道,面前這位與自己年紀(jì)相仿的青年居然如此厲害。此時見對方發(fā)問,甘寧也不弱了氣勢,傲然回道:“巴郡,甘興霸!你又是何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