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衛(wèi)寧端起面前的酒水,然后一口飲盡,這才把楊帆帶兵入境河?xùn)|以及他們衛(wèi)家投靠的消息給說了出來,期間,當然不忘為自己解釋一番,更是添油加醋的摸黑楊帆。 韋家兄弟聽得云里霧里,這與平日里從百姓口中聽到的有點大相庭徑。 韋康皺眉道:“沒想到楊驃騎的心胸居然這般狹窄,仲道你不過是于數(shù)年前在言語上得罪了他,如今他一朝得勢,居然讓你們衛(wèi)家獻出全部家財還有你的命才能放過衛(wèi)家,這與那些山賊、惡寇有何區(qū)別?” 韋康在那義憤填膺,咒罵不斷,韋誕卻只是眉頭微皺,眼神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衛(wèi)寧后,輕聲道:“那兄長你來長安尋我們兄弟,是讓我們資助你一些錢財,好讓你離開司隸?遠走他鄉(xiāng)?” 韋康擺手道:“二弟,你這說的是什么話,我與仲道相交莫逆,此時他有難,我又豈會袖手旁觀,置之不理?” 衛(wèi)寧仿佛被掐住脖子一般,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回答韋誕的話。幸好韋康出言,這才讓他避免了一時的尷尬。 此事干系甚大,韋誕見兄長如此大包大攬,心間便是莫名一急,若是直言相告,定會折了韋康的面子,韋誕只好委婉的解釋道:“大兄與仲道兄長的感情,小弟怎會不知?但楊驃騎率軍平亂,我等鄉(xiāng)野小民也不能對其指手畫腳吧?若是耽擱了楊驃騎的大事,那我韋家可是大禍臨頭了!” 韋誕言語間暗有所指,韋康也只是微微一愣,就明白了韋誕話中的意思,只要涉及到家族利益,韋康也不好強行攬事,當下也就閉口不言,場面頓時冷清了下來,氣氛沉悶得讓人尷尬不已。 從衛(wèi)家兄弟的表現(xiàn)來看,衛(wèi)寧就猜出了他們不想插手此事。這讓衛(wèi)寧在焦急之余,卻又無可奈何,突然,一道靈光在衛(wèi)寧腦中閃過,衛(wèi)寧頓時有了主意。 衛(wèi)寧先是起身走到房門前,打開門窗,查看了一番外面的情況,確定無人注意到這里時,他又再次緊閉雅間的門窗,朝韋家兄弟低聲道:“二位賢弟難道不知楊帆就是我們世家的敵人嗎?你們看,他到一個地方,一個地方的世家注定將被連根拔起,數(shù)代甚至數(shù)十代的積累都將落入楊帆的腰包,你們就甘心這么眼睜睜的看著楊帆來查收你家數(shù)代的積累不成?” 韋康想都不想的回道:“自然是不想,誰愿意把自己的財物全都送給別人?” 而韋誕卻是一愣,他不知衛(wèi)寧想要表達什么意思,當下也不說話,只顧靜待下文。 衛(wèi)寧小聲說道:“我兄長把家中所有的錢財、土地全都上交了楊帆,而如今,卻是換來了什么?什么都沒有,只是留在楊帆身旁另作他用,你們說,楊帆連一個小小的縣令都不愿意給,他說那種話又會是什么意思?” 韋康皺眉道:“難道是打算先把世家的錢財騙來,然后再一腳踢開,讓其自生自滅?” 這時,韋誕終于明白了衛(wèi)寧的險惡用心,連忙說道:“楊驃騎用人,從來都是任賢為能,豈會做出那等事來?” 聽了韋誕的話,韋康又是面露猶豫之色,可見,韋誕在其心中占據(jù)了相當?shù)姆萘浚l(wèi)寧知道,如果他不能說服韋誕,那他來長安就會徒勞無功,連這兩人都不能說服,又豈能說服韋家的當家人,韋端呢。 衛(wèi)寧嘆息道:“仲將,楊帆雖然對外說是任人唯賢,但你看看,楊帆麾下,有幾人是我們世家子弟?除了那荀彧、荀攸兩兄弟外,在楊家軍中的其他管事人,哪個不是寒門出身?你說,我世家子弟從小飽學詩書,就拿這才學來說,哪個不比那些寒門子弟強上數(shù)倍?可楊帆他用了嗎?這不過是他削弱我們世家的一種手段而已,仲將你難道就真的要看著你韋家步了我衛(wèi)家的后塵?”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