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俗話說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值此我幽州生死存亡的時刻,主公您可不要心懷仁慈之心啊!” 田疇徐徐誘導著劉虞說道。 “對,公孫瓚此撩非除不可!” 劉虞一拳打在身前的案幾上,咬牙說道。 “我等聽候主公差遣!” 鮮于銀、鮮于輔二人相繼對視了一眼后,隨即出列朝劉虞抱拳說道。 “好,那就讓二位鮮于將軍統領我薊縣十萬大軍出征右北平,討伐公孫瓚!” 劉虞一愣,正要反悔,卻被鮮于銀、鮮于輔二人逼得騎虎難下,最后才面色一正,沉聲說道。 “末將領命!” 鮮于銀、鮮于輔二將聞言大喜,隨即高聲領命道。 “主公不可啊,主公萬萬不可!” 這時,從事程緒連忙出列勸阻,道。 “有何不可?” 劉虞眉頭微皺,道。 老板一旦下定決心做某件事的時候,最忌諱手下勸阻,而且這件事還是他認為是對的情況下,即便是老好人的劉虞也被程緒的這一出給弄得有些下不來臺。 “主公你要出兵討伐公孫瓚,可羅列了公孫瓚的罪證?” 程緒似乎沒有看出劉虞的不喜,只顧說道。 “沒有!” 劉虞面色難看的回道。 “既沒有羅列出公孫瓚的罪證,我軍將以何種名義討伐公孫瓚?” 程緒再次問道。 “這......” 劉虞面色尷尬,只能轉頭看向田疇,用眼神示意他來解釋。 “公孫瓚的罪證?何其多也!你且聽好咯!” 田疇連忙給了劉虞一個‘你安心’的眼神后,出列說道。 “在下洗耳恭聽!” 程緒面色清冷,暗道一定要把這件事給攪黃了。 程緒與田疇均為劉虞的從事,正所謂一山不容二虎,故而兩人的關系一向很是緊張,特別是鮮于銀、鮮于輔兩兄弟還與田疇交好的情況下,程緒無時無刻不在向田疇使著絆子,只要田疇說這個事好,程緒就會出言反駁,說這個事不好,其實這也沒什么,同事之間的良性競爭有助于雙方的提升,但這程緒卻不管事情的對與錯,只要是田疇提出來的,他就會反對,以來彰顯他在劉虞心中的地位。 “公孫瓚共有三點罪證,其一,他身為右北平郡的太守,乃是我主的手下官吏,我主的政策卻始終未能在右北平郡得以實行,此乃不尊號令,實為不忠;其二,我主曾主張對鮮卑、烏桓等異族采取懷柔政策,然公孫瓚卻是背道而馳,以殺止殺,可謂是血債累累,此乃殘暴濫殺,實為不仁;其三,公孫瓚不經請奏,擅自在右北平招兵買馬,意欲圖謀不軌,此乃居心叵測,實為狼子野心之輩。不知這三點可否名正言順?” 田疇一邊邁著步子,一邊笑道。 “哼,一派胡言!” 程緒面色冰冷,一甩衣袖便轉身朝劉虞抱拳說道:“主公,這完全是田疇的一面之詞,據我所知,右北平郡異族雜多,推行主公仁政阻力頗大,還需徐徐漸進,怎么到了田疇嘴里卻成了不尊號令了?異族殘暴不仁,時常犯邊,劫掠我族百姓,公孫太守以殺止殺之舉又何錯之有,況且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此舉怎么到了田疇的口中卻成了殘暴不仁了?右北平臨近邊疆,公孫太守招些兵馬御敵為何就不行了,況且人家不是已經上書主公言明其中緣由了嗎?這到了田疇口中卻成了圖謀不軌。主公,依在下看來,田疇才是真正的圖謀不軌,還望主公治他個蒙蔽上聽,擾亂軍心之罪!” 程緒言辭鑿鑿,每句話都非常的犀利,但他一心想弄垮田疇,卻不知剛才的話已經得罪了劉虞,程緒的話往輕里說是搬弄是非,往重里說就是其心可誅啊。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