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從葫蘆隘口至藺縣不過百余里,太陽落山之際,張遼的大軍就兵圍了藺縣縣城。 藺縣縣令乃是森豹之兄,森虎,森家盤踞藺縣數(shù)十年,與其他世家一般無二,期間巧取豪奪,肆意兼并土地,如今的藺縣,放眼望去,只要是栽種糧食的田地就都是森家的,百姓們皆淪為森家的佃農,一些走得動的百姓已經逃到了楊帆的治下,留下的多是些白發(fā)蒼蒼的老農與其家中子弟,他們不愿背井離鄉(xiāng),只能忍受著森家的剝削,苦苦堅持,只為等到楊家軍的到來。 明月初升,藺縣城中,森家府邸,一間奢華的房屋內卻傳來凄慘的嚎叫。 ‘疼,疼死我了!’ ‘我怎么看不見了!’ ‘大兄,你要為我報仇啊!’ ‘老彪子你這混賬東西,知道這濃煙如此利害,為何不早早勸我撤軍!混賬東西,我要殺了你!’ 房屋中站著數(shù)名衣著華貴的男子與老彪子,而床上則是躺著剛兵敗回到藺縣的森豹,此時他的雙眼已經敷上藥物,用白布包扎起來,但從小嬌生慣養(yǎng)的森豹,又怎能忍受得住這裂膚辣眼之痛,只顧在床上胡亂打滾,痛苦嚎叫。 “二弟你放心,為兄會為你報仇的。” 那群人中,其中一位長相與森豹相似的中年男子隨即出聲說道。 “老彪子,究竟是發(fā)生了何事?我二弟為何會這般模樣?” 森虎安慰了下森豹后,便帶著眾人來到書房。 “回家主的話,事情是這樣的......” 面對森虎,老彪子噤若寒蟬,連忙把昨夜葫蘆口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原來昨夜,森豹、老彪子等人正在隘口上喝酒聊天,突然間卻有一股濃濃的煙霧從葫蘆口外飄了進來,起先老彪子還以為是起霧了,他怕張遼趁機攻殺進來,連忙下令士卒升起火堆,點燃火把,可隨后待那股濃煙飄到隘口中時,老彪子才發(fā)現(xiàn)他錯了,這股他認為的濃霧并不是濃霧,而是張遼點燃濕草所產生的濃煙。 作為老軍伍的老彪子,當時就面色大變,連忙讓森豹撤軍,可森豹卻是不以為意,葫蘆隘口地勢狹窄,片刻后便被濃煙所覆蓋,將士們伸手不見五指,直到此時,森豹才親身體會了其中利害,一些體制稍弱的士卒已經瀕臨死亡,而他森豹則被熏得雙眼刺痛,呼吸困難,眼淚更是不要錢一般嘩嘩的流。 最后還是老彪子當機立斷,背起已經不能言語的森豹拔腿就往藺縣跑去,也幸好老彪子果斷,再晚片刻的話,森豹恐性命難保。 “老彪子你做的不錯,我這二弟平時有些剛愎自用,剛才他的話你不必放在心上,你快下去休息吧!” 森虎在聽完了老彪子的訴說后,便出言安撫了他一句。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