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周青無奈只能與她繼續(xù)慢行,等著那幫劫匪。 待劫匪好不容易沖至跟前,將二人圍住,薌女才笑道:“和尚,看好啦!”說罷也不見她動作,十六名劫匪統(tǒng)統(tǒng)抱頭喊叫。 周青沖她豎了豎大拇指,薌女笑道:“想學(xué)嗎?求老娘!” 周青白了她一眼,說道:“快問問,龍虎幫巢穴藏于何處,狡兔三窟,那龍虎幫大爺詭計多端,定然不會將老巢安在新城。” 薌女再施神識之法,只見劫匪中一人當(dāng)先摔倒在地,口吐白沫,雙目癡呆,接連十個同樣如此,周青這才問道:“問出來了嗎?” “沒有,這十個只是不入流的嘍啰,根本不知龍虎幫老巢在哪。” “他們?yōu)楹巫兊秒p目癡呆?” “傻了唄,我將神識強(qiáng)行侵入他們識海,翻找記憶,一不小心就這樣啦。” “啊…!快快住手,即是不入流的嘍啰,想來也是為討生計,迫不得已才入的龍虎幫,心腸未必是壞的。” “婦人之仁!”薌女也不理他,又依法問了四個,到第十五個才算問出龍虎幫老巢,接著又將最后一個識海攪毀。 周青看著滿地癡呆,十分不忍,又覺得薌女做得有理,心里一時矛盾,長嘆口氣說道:“這些人本就為討生計才入的龍虎幫,現(xiàn)在傻了,只怕比死還難熬。” “你這和尚發(fā)的哪門子慈悲?是你要去搗毀龍虎幫,到時還不是要?dú)⑷耍郎夏挠袃扇ā!? “若無強(qiáng)權(quán),自有公理。”周青說罷提起兩名劫匪往雜草叢中飛去,來回八趟才將十六個劫匪扔遠(yuǎn)了二十余里。又將儲物袋中飲食倒出一半放在地上,接著返回原處,抱起薌女悶聲飛行。 “和尚,你是不是怪我心狠手辣?”飛行途中,薌女看周青始終悶悶不樂,輕聲問道。 “你做的對,換做我出手,這些人下場未必更好,怪只怪他們?nèi)脲e了行、跟錯了人。” “那你因何悶悶不樂?” “我想起秀帷樓中一名女子,她為了生計,不得已從了娼,然而她心性高潔,一心只為他人,你說她是好是壞?” “好啊,色和尚,你懷中抱著老娘,心里竟想著妓女,老娘難道連個妓女也不如?”薌女本被周青抱著飛行,一氣之下險些掉落。 周青被她一句話氣得發(fā)狂,偏又無可奈何,干脆別過頭不去理她。 “色和尚,你在秀帷樓時爛繩一般,那妓女定然是蕩婦無疑。” “……” “狗屁心性高潔,你何時能如此贊美老娘?” “……” “喂!你飛錯方向啦!往東南去!” 二人疾飛四百余里,進(jìn)了一座大山,山中鳥語花香,難得的是少有人至,只山腳下聚集了幾十個村落。 便有這么兩個村落隔得不遠(yuǎn),正是周青此行的目標(biāo)。 二人自山腰往山腳下行,距那兩個村落三十里左右時,正好將村中情形看個一清二楚。 周青心說每次別人用神識探視自己,自己總有感覺,而自己探視別人,卻從未被發(fā)現(xiàn),八成又是玉球的功勞。只是他也不敢將神識過于貼近,只在村子外圍掃視。 但見兩個相連的村落橫七豎八住了有兩三百戶人家,稍靠里的村落中有一處宗祠,此時正圍滿了人。 周青神識不敢過于靠近,只聽得里面?zhèn)鱽硪坏缆曇簦骸靶鲁且淹瓿梢话耄簧俚赇佉惨呀?jīng)營業(yè),咱們須得抓住時機(jī),統(tǒng)領(lǐng)各行各業(yè)。” 周青聽得清楚,說話之人正是龍虎幫大頭領(lǐng)羅心遠(yuǎn),他當(dāng)日隨龍虎幫進(jìn)山之時曾刻意留意過此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