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想告訴我的意思是我可以準備準備當寡夫了?” 駱清野察覺到楚熠橋生氣了,看著楚熠橋剛睡醒睡眼朦朧還帶著幽怨的模樣,哪里還有剛才面對邢恪時的堅定決然,他知道自己這樣做無疑是在冒險,但他也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他走向楚熠橋:“哥,你先聽說我,我剛才——” “就站在那里,你想好再過來,不然不要過來。”楚熠橋淡漠說道。 要知道他站在門口聽到駱清野這么說時心情有多復雜,心情有多復雜就有多想要把江勉淮碎尸萬段。若不是法律社會,他可能已經做了以牙還牙的事情。 他已經忍了夠多年。 若不是老頭自首恐怕這輩子江勉淮都會是最逍遙的那個人,為什么做錯事的人永遠比無辜的人要自由。 駱清野頓時哭笑不得,這話怎么聽著那么耳熟,他妥協將雙手抬至耳側,表情認真:“我發誓我絕對沒有要隱瞞你的意思,我說過的我什么事情都不會瞞著你。剛才邢隊說江勉淮在暗網下了死亡訂單要直播我的死亡過程,我說了的,我們平時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江勉淮絕對不敢貿然出現,他一出現一定會被抓住。” “報告領導,我說完了,可以過去了嗎?” 一旁的邢恪:“……”有被冒犯到,真是受不了。 楚熠橋沉默地看著駱清野,對于駱清野這樣的想法他不擔心是不可能的,江勉淮現在就已經鎖定要用江勉淮來威脅他,他不可能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讓駱清野暴露在公眾和視野里,他承擔不了失去駱清野的風險。 “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他問著邢恪:“如果在知道這樣的情況下還讓小野隨意行動太危險。” 駱清野走到楚熠橋身旁,眼神小心翼翼瞄了眼他的表情,見人似乎沒有要說自己的意思這才扶上他的肩膀,然后帶著他走到沙發坐下。 邢恪直接忽略屏蔽這兩人的小動作:“以靜制動,以不變應萬變,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夠慌張讓江勉淮察覺,如果讓他知道你害怕他只會越興奮,他的目的就是要你恐懼要你害怕,所以就像是駱清野同學說的,你們平時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我們會派人盯著。” 楚熠橋面無表情的看著邢恪。 邢恪對楚熠橋這樣的眼神并不陌生,當年楚熠橋報案說江勉淮殺人,但沒有任何證據,也只能夠將江勉淮抓來審問,可因為證據不足不到24小時便只能放人走。 那時候楚熠橋就是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 不信任他們。 “邢恪,我還能信你們嗎?”楚熠橋語氣認真:“這一次我問的不是你們能不能抓住江勉淮,而是能不能保護我的alpha。” “能。”邢恪斬釘截鐵回答:“請相信我們專案組,我們有足夠的信心。” 就差一個契機了。 “如果江勉淮被抓了,我可以打他一頓嗎?”楚熠橋又問。 邢恪:“……”他能理解楚熠橋恨之入骨的心情,但是—— “這個要求很過分嗎?”楚熠橋靠在沙發背,雙腿交疊將手交握放在膝蓋上:“我沒有想把他弄死已經很仁慈了,畢竟我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死’這個字被咬得很重,邢恪感受到楚熠橋平靜下暗流涌動的恨意。 追捕江勉淮必然會是一場大規模的行動,堪比天網行動。這個惡人落網代表著什么,他背后的所有惡將會被揭露,這張蜘蛛網會徹底破裂。 “哥,你打他做什么,臟了自己的手。”駱清野側過身握上楚熠橋的手,將這只微涼的手包在雙手中:“我有強烈的預感,江勉淮不需要我們動手他會很慘。” 邢恪欣賞的看了眼駱清野,這個小alpha情商真的很高啊,剛才沒把人挖過來可惜了。 如果不總是秀老婆就好了。 這個耙耳朵。 楚熠橋蹙眉:“你哪來的預感。” “我預感很準的。”駱清野的聲音很低,注視著楚熠橋的眼神卻很溫柔:“就像我第一次見到你時就有預感我會成為你的alpha,這不就實現了嗎?” 他勾唇笑道,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駱清野一舉一動都帶著胸有成竹的篤定,眉眼間的自信張揚以及堅定的語氣無疑給足了楚熠橋安全感。 楚熠橋無奈的嘆了聲氣,屈指在駱清野的額頭上彈了彈:“最好是。” 好像是的,從凱撒皇宮的那一次之后駱清野就再也沒有對他有過任何的隱瞞,尊重他,愛護他,甚至是無比的包容他,并且給足了他安全感。 反倒是他好像跟駱清野在一起后變得猶豫不決,明明剛開始是他寵著駱清野,怎么現在好像是他被駱清野慣壞了。 邢恪受不了這兩人的黏黏糊糊,他總結道:“既然我們已經達成共識,那就平時怎么生活就怎么繼續,不要被江勉淮察覺到任何異樣。還有,江勉淮的威脅信件肯定還會繼續,在之前的恐嚇信中江勉淮提到了地點,也就是下一次很有可能他會在恐嚇信直接約楚熠橋見面。” 楚熠橋的表情有些凝重。 駱清野捏了捏楚熠橋的手示意他放輕松:“邢隊,這個我已經跟我哥說了,之后江勉淮若是還有這樣的信件都直接給我,如果是江勉淮要約見面,我去。你知道為什么嗎?” “為什么?”邢恪順勢問。 “因為我老婆懷孕了,養身體期間不能受刺激。” 邢恪:“……”早知道不問了,那么多嘴做什么。他站起身:“好了,大概就是這些,你們就放心的生活吧,后面的事情交給我們專案組。” 有完沒完。 被一個高中生這樣刺激。 有老婆了不起。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