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徐文長聞言,哀嘆了一句。 “想去,沒銀子啊!我那弟子說的好,‘男人不去浪,只因身無銀’。” 那女子啐了一口,瞪著一雙湛藍色的眼眸。 道:“看來你那弟子,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然而提到了自己的弟子,徐文長一下子就陷入了沉默。 北狄女帝望著他,輕聲問道:“怎么了?!莫非我說了你的弟子,惹你不高興了?!” 徐文長卻灑然一笑,端起了酒碗一口抽干。 北狄女帝竟然是款款起身,親自給徐文長斟酒。 “某不是生氣,是在感慨……” 徐文長有些感慨的道:“對于這個弟子來說,其實某就是一把枷鎖。困住了他的枷鎖。” 北狄女帝聞言,不由得有些驚訝了。 “我這個弟子很強,比所有人想象的……都要強!” 徐文長望著女帝,輕聲道:“格桑,如果有一天你對上了我的這個弟子,記得提我的名字。” “他或許會留你一命。” 北狄女帝聞言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意,許二郎是誰她如何能不知道?! 不過是錢塘府的一個讀書子罷了,若非是徐文長多次為他扛下事情,哪里有他現在的這些聲名?! 徐文長似乎一眼就看出來格桑女帝在想什么,淡淡的道。 “某說自己是二郎的枷鎖,并非是虛言。若非是某強壓著,你以為二郎現在還會在錢塘?!這天下,還會是如今的天下?!” 格桑女帝聽的這話,不由得瞳孔一縮。 她原本以為徐文長只是夸贊自己的弟子,但沒有想到徐文長是真的以為,是自己困住了那許二郎! “格桑,某原本只是打算在錢塘呆上那么幾年,然后就到處走走。” 徐文長頓了頓,輕聲道:“但某遇到了二郎,于是……某就離不開了。” “某困了二郎十五年,說實話……是某虧欠二郎的。” 格桑女帝有些不太明白的看著徐文長,她實在搞不明白那個許二郎,到底有什么地方是那么出眾的。 布顧德的回報中,那只是徐文長的一個弟子。 身材高壯有若熊羆,但一如真正的讀書子一樣的溫潤且有禮。 與徐文長一樣的,愛喝這北狄的燒刀子。 偶爾話語間盡然自稱“灑家”,豪邁的讓人喜歡。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