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父母尚且不敬者,有何資格談修行之道?!” 法海聽的是一愣一愣的,好一會兒了才雙手合十:“師兄果然大智慧!法海不及也!” “唉!……法海啊!佛祖可舍身飼虎,師兄為何不能舍身入情劫侍蛇?!” 唔……這蛇確實好啊!許仙的感嘆,是發自真心實意的。 卻見許仙擺了擺手,對著法海道。 “若是師兄歷經情愛卻不可超脫而出,那是你師兄修行不夠。你萬不可干涉,下一世你再渡我修行。只有自行超脫,方才是真正的超脫。” 說到這里,許仙站起拍了拍法海的肩膀嘆氣道。 “只是你師兄無甚神通,你嫂子又心思單純。難保有那沽名釣譽之徒,假借斬妖除魔之名, 行那齷齪惡行……” 法海一聽這話頓時拍案而起,怒目圓瞪:“師兄放心!若有那惡賊壞師兄修行,小僧定取金缽斬妖除魔!!” 好!我法海師弟這頂級打手來了! 許仙那心里頗為滿意,不枉勞資沒事兒就來金山寺忽悠……呸!是來跟他探討佛法。 那佛經勞資都讀的差點兒瞎了,要不是上輩子沒少跟大和尚們打機鋒,勞資都扛不下來啊! “好!師弟,三日后我大婚之日你一定得來喝一杯!” 許仙拍著法海的肩膀,道:“師兄為寺里準備了一桌素酒,你也看看這紅塵萬丈。” 京師,皇宮大內。 梁王一身官袍匍匐在地上,龍椅上的趙慶頗有些無奈。 “……犬子身死,臣心甚痛!老臣別無所求,唯請陛下予敕封一道,讓老臣有所慰籍……” 匍匐在地上的梁王,可謂是聲聲泣血。 趙慶揉著自己的腦門,輕嘆道:“那鳳凰山山主,果然有如此神妙?!” “王道靈仙長乃是三茅真君弟子,師承茅山上清派!老臣托人問過,確有道籍。想來仙長不會無故欺我。” 趙慶看著梁王的模樣,不由得嘆了口氣。 到底是兩朝老臣了,從先帝到迄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先帝當年奪嫡之事,梁王著實出力不少。 祖上也是隨著當朝太祖打天下的,如今到了他這一代絕了嗣…… 想來確實難堪。 “也罷!來人,擬旨!……”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