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如玉吞了口唾沫,盯著蘇淺淺看,和蘇宗亭一塊兒等著她的回答。 蘇淺淺繼續(xù)說道:“我當(dāng)時當(dāng)然是一驚,立馬回道怎么可能,可璟王爺說這事兒他親眼所見,他正好在宮里的時候,看到了鶯鶯妹妹讓人拿著宮里的物件出去賣。” 蘇宗亭和梁如玉只覺得呼吸都是冰冷刺人的。 “那我當(dāng)然是極力否認(rèn),說王爺肯定是看錯了,還好王爺也信我的話,便沒去多想這事兒,但我這心里慌了啊,王爺這樣的人,親眼所見,怎么會看錯?” 蘇宗亭和梁如玉聽到這,只覺得吞口唾沫喉嚨都是痛的。 “雖然我不知道鶯鶯妹妹為什么要盜賣宮中物件,但我知道這事兒要是被揭發(fā)了,不只她要完蛋,我們將軍府也要完蛋啊,而解決這件事兒最好的辦法,不就是讓鶯鶯妹妹不當(dāng)這個太子妃么?” 蘇宗亭和梁如玉頓時覺得這的確是最好的辦法。 “只是,你也不用用這種得罪太子的辦法,讓鶯鶯回來啊。”蘇宗亭說道。 蘇淺淺回道:“但這是最直接有效的辦法不是么,而且這樣更不容易引起殿下的懷疑不是么?畢竟這是殿下主動不要鶯鶯妹妹的,若是鶯鶯妹妹不要殿下的話,殿下可能還會懷疑她為何會這樣 ,指不定一查,就什么都露餡了。” 蘇宗亭和梁如玉越聽越覺得蘇淺淺說的有道理。 雖然蘇鶯鶯沒了太子妃之位,雖然蘇宗亭得罪了溫子軒,但是至少命都保住了。 不然,蘇鶯鶯盜賣宮中物件的事兒被揭發(fā)了,那大家都得死。 蘇淺淺看著他們倆那神色,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又說道:“爹爹不是還有璟王爺可以仰仗么,說起來,爹爹應(yīng)該也看得出來,璟王爺可比太子殿下有本事多了。” 蘇宗亭當(dāng)然看得出來,誰都能看得出來溫云璟有本事,只是溫云璟身子不好。 而溫子軒又是太子,便是什么都不做,將來這皇位也是他的。 不過這個嘛,其實也說不準(zhǔn)。 一天沒坐上那個位子,那就永遠(yuǎn)充滿了變數(shù)。 若溫子軒一直都這樣不思進(jìn)取,只知聲色犬馬,便是太子,怕也是不中。 蘇宗亭點點頭:“淺淺說的太有道理了,剛才是爹爹不是,不該那種語氣與你說話,主要爹爹還以為你有心要害爹爹呢,沒想到,你竟然是煞費苦心地想要幫爹爹。” “是啊,爹爹誤會女兒了。”蘇淺淺一副受委屈的樣子。 “是爹爹的不是,是爹爹的不是,淺淺可別生爹爹的氣。”蘇宗亭趕忙哄著,現(xiàn)在溫子軒那邊沒辦法靠了,他自然只有全心全意地靠著溫云璟了。 而要靠著溫云璟,順帶的肯定也要哄好蘇淺淺。 不然,蘇淺淺要是不高興,自然也就不會愿意幫他哄著溫云璟了。 這都是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的東西。 梁如玉看著蘇宗亭那么哄著蘇淺淺的樣子,心里有些不平衡。 當(dāng)初蘇宗亭可都沒這么哄著蘇鶯鶯過。 如今這局面,估計蘇宗亭絕對不會想要蘇淺淺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