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這還像是夫人的簪子吧,這怎么會掉落在我房間門口呢,喏,我拾金不昧,是夫人的東西就得還給夫人,不過幸好我撿的及時,剛撿起來沒多久,我這房間就起火了,不然,這簪子怕是要被燒毀了。” 蘇淺淺一臉好心地將簪子遞給了梁如玉。 蘇宗亭看了梁如玉一眼,梁如玉眸光微閃,便是尷尬地笑了笑,伸手將簪子接了過來,“我說我這簪子掉哪兒去了,原來是掉在你房間門口了。” “是啊,我還在納悶,夫人什么時候來過我房間,不然這簪子怎么會掉到我房間門口呢?難不成是這簪子長了腳,自個兒走過來的?” 梁如玉一愣,想了想,然后說道:“其實我有去找過你,但我想著,你與我的關(guān)系一般,我這樣貿(mào)然去見你,怕被你覺得我假惺惺,所以我走到房門口時又折回去了,只是你不知道罷了。” “原來如此,我說呢,不然,這簪子出現(xiàn)的也太蹊蹺了。”蘇淺淺笑面如花,卻是看的梁如玉心里打鼓。 她的簪子好端端地怎么會出現(xiàn)在蘇淺淺的房門口,差點就圓不過去了。 梁如玉在心里琢磨了一下,便是一口認(rèn)定肯定是她派去放火的那倆丫鬟其中一人被人收買,想要一箭雙雕,既想燒死又想陷害她。 雖然這事兒的確是她安排的。 但她千叮嚀萬囑咐千萬不要留下蛛絲馬跡的。 所以這簪子肯定是有人反水了,故意留下的。 她都不知道這簪子什么時候不見的。 哼,肯定是后院的那幾個狐貍精,她們一個個都沒安好心,想要借著蘇淺淺,一石二鳥,哪兒那么容易! 一夜之間,偌大的將軍府,燒的就只剩下幾間房了。 想要重建,得耗費不少銀子。 蘇宗亭心疼極了那些白花花的銀子,心中惱火,便是狠狠地給了梁如玉一個耳光。 梁如玉捂著臉看著他,知道他為什么打這一耳光。 是她沒理,所以她不敢多言。 蘇宗亭指著她,手都在顫抖,“你,你個賤人,你就那么按耐不住心思,她這才剛回來,你就急著要她死?這我倒也不說什么了,你倒是做事穩(wěn)妥一點啊,你瞧瞧,你好好瞧瞧,現(xiàn)在的將軍府被你一把火直接給燒成廢墟了,你知道這重建起來,要花多少銀子么!” 蘇宗亭心都在滴血。 他倒也不是沒銀子重建,就是舍不得。 他好不容易攢的金山銀山,就被梁如玉折騰這一下,起碼得去掉一半。 “老爺,妾身……妾身知錯了,可妾身也是為老爺著想啊,誰知道這臭丫頭,竟然還活著啊,她活著可不是什么好事啊,她要是將當(dāng)年的事情給抖落了出來,那,那咱可都完了。” 蘇宗亭眉頭一擰,“瞧她那樣子,不像是知道當(dāng)年的事,若是知道,哪里還會一口一個爹爹的,叫的這么親切。” “可,可老爺您不覺得,她現(xiàn)在變得有點和以前不一樣了嗎?反正她瞧妾身時的眼神,讓妾身很心虛。”梁如玉現(xiàn)在都有些不敢直視蘇淺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