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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振寧看著盛湘，眼淚都快掉下來了，盛湘趕忙道，“怎么了？”

    張振寧一眨不眨的盯著坐在皮椅上的盛湘，他出聲問道，“盛小姐，我們是不是朋友？”

    盛湘漂亮的臉上滿是錯愕，頓了幾秒，她點了下頭，“是。”

    張振寧又道，“我之前有幫你保密，沒有跟程副教授說，你去夜店的事情，對不對？”

    盛湘美眸微挑，不答反問道，“你什么意思？突然想反悔去告密嗎？”

    張振寧立馬搖頭，出聲回道，“怎么可能，我是那種出賣朋友的人嗎？”

    盛湘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兒，她眉頭簇起，眼帶警惕之色，低聲道，“你到底想干嘛？”

    張振寧雙手撐在桌邊，萬念俱灰的盯著盛湘，一字一句的問道，“中午有人看到方教授跟程副教授坐在一桌吃飯，她說了什么沒有？”

    “你說大姨？”

    “啊？”張振寧皺眉，滿臉的不知所措。

    盛湘一時走了嘴，趕忙改道，“你說方蕾？”

    張振寧點頭，“對，方教授跟你和程副教授說什么了嗎？”

    盛湘提起方蕾就覺得心里面不舒服，她微微蹙眉，出聲回道，“沒說什么有營養的話，怎么了？”

    張振寧狐疑的道，“沒說什么八卦嗎？”

    “什么八卦？”

    聽到盛湘如此反問，張振寧頓時舒了口氣，像是原地滿血復活一般，出聲回道，“沒什么，我就是過來測試一下我們之間的友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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