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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擇挑起他的眉，望向石青衫：“五小姐，你覺得還可以嗎？”

    石青衫心里咯噔一下，不緊不慢上前一步作揖：“王爺英明！”

    她心中偷笑，這楊擇的心思真是玲瓏，竟也看得出來石明遠(yuǎn)的意圖，還愿意幫她一把。

    楊擇滿意地勾唇。

    看到楊擇的態(tài)度，石明遠(yuǎn)心中暗暗驚訝。

    沒想到自家這其貌不揚的女兒，竟然被戰(zhàn)王爺這樣優(yōu)待。

    可楊擇這話，聽得張姨娘快昏了過去。

    丞相府家大業(yè)大，前前后后的奴仆少說也有上百號人。

    楊擇這樣的命令，明顯就是不讓其他人幫忙，眼下離十一月還有整整一個月，張姨娘豈不是要死在棉花堆里？

    看著張姨娘那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樣，大夫人慈祥道：“王爺?shù)挂舱媸巧菩娜耍@次饒了你，你該去祠堂里好好誦經(jīng)悔過了。”

    “謝王爺開恩，謝老爺、夫人開恩。”

    張姨娘認(rèn)命地磕了個頭。

    她不敢揭發(fā)大夫人，沒有人會相信她，而且她和石婉茵都完蛋的。

    “正好今天王爺和三殿下在這兒，也好做個見證。為了證明你的清白，你敢當(dāng)著眾人面兒許個諾嗎？”大夫人循循善誘著。

    張姨娘一愣：“夫人，您想讓妾身發(fā)什么誓……”

    大夫人笑著：“錦萱說你是為了做平妻，才害了錦華和青寒，這個我不信。”

    “謝……夫人信任。”張姨娘喉嚨發(fā)緊，算是松了口氣。

    但大夫人再言，就將她打入地獄：“但這不代表府中其他人不會懷疑你，如果你真的沒有這樣的心思，不如你發(fā)誓，說不會覬覦平妻之位？”

    看著大夫人那精明的眉眼，張姨娘感覺自己仿佛走進了一潭死水。

    “妾身……愿意發(fā)誓。”

    “妾身對平妻之位從沒有非分之想，日后也不會沾染平妻之位，若有違誓言，妾身……不得善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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