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魏忠賢就這樣走了。 來宗道呆呆地坐在了地板上。 雖然在客堂里面點了幾個火盆,烤得客堂溫暖如春,但是這個時候的來宗道,心里卻感覺到無比的寒冷。 旁邊的管家看到了這一幕,連忙跑來想要將這來宗道扶起來。 “老爺,這地上涼,那魏忠賢已經走了, 不要再坐在地上,否則容易得了風寒。” 那魏忠賢一把甩開他的手。就像一只受了傷的老公狼。 “你們都給我滾,誰要是再私自走進來,那么我要他的命。” 管家從來沒有看到來宗道的這副表情。 他雖然是來府的管家,但是來宗道想要弄死他,就如同捏死一只螞蟻那么簡單。 管家害怕了,連忙帶著其他的下人就退了出去。 魏忠賢來的時候只是傍晚,可是這來宗道在地上一坐,就坐了將近兩個時辰,做到旁邊火盤上面的無煙煤,都已經變成了煤灰。 來宗道才失魂落魄地從地上走了起來,挪動著那老邁不堪的步伐,往后院走了過去。 他現在明白朱由校和魏忠賢想要的是什么了。 這就是朱由校在敲打他,也是讓他徹底的在閹黨這邊站隊。 他明天如果真的按照魏忠賢所說的那樣,給朱由校上一封奏疏,舉薦孫之獬為禮部左侍郎,并且舉薦對方主理管控報紙的官署,那么他來宗道就被就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閹黨。 來宗道感覺那樣做了之后,自己將遺臭萬年。 讀書人的那點堅持,再也沒有了,讀書人那點清高,也再也沒有了,這簡直如同要了來宗道的命一樣。 來宗道曾經想過三尺白綾,留下最后的清白,留下讀書人最后的體統,但是他做不到。 可要是讓他上奏疏, 他也半天都下不去筆。 第二天下午的時候,朱由校還是收到了一封來自于禮部尚書來宗道的奏疏。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