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凡渡有點傻眼了,“你……跟我?” 獰貓歪了歪腦袋,“不行么?” 作為貓奴的凡渡根本就受不了這樣的歪頭殺,最后一絲血條都空了,他勉強點了個頭,“這是你說的。” 凡渡躺在了床上,獰貓就窩在他的頸窩邊,一身皮毛蹭著他的臉家,軟絨絨的,散發著一股海鹽的淡淡馨香。 凡渡硬邦邦地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心說這他娘不是柳下惠是什么呢? 但他學霸的腦子緊跟著就想起來,柳下惠,春秋時期思想家,政治家,教育家。 自己除了坐懷不亂,還有什么能比得上他老人家呢? 他先將自己狠狠唾棄了一遍,而后又將自己這一顆蹦跶的少男心給壓抑下去,最后心如止水地看著天花板,繼續失眠,“……” 而他旁邊的獰貓都已經開始打小呼嚕了。 凡渡狠狠一戳獰貓鼻頭,“沒心肝的小王八蛋。” 獰貓伸了個懶腰,爪爪踩在了他的臉蛋上,翻了個身繼續自己睡自己的,睡姿四仰八叉的,露蛋了都不知道。 凡渡好奇地看了看獰貓腿間的倆蛋。 他下一秒鐘就笑出聲來了。 倆禿毛蛋。 怪不得不讓別人說他禿呢,原來掉毛都掉在這種地方。 凡渡翻身起來,拿著手機,對著獰貓的雙腿中間咔嚓一拍。 他自己都尋思呢,自己是真缺德啊。 缺德歸缺德,該拍還是得拍。 凡渡心滿意足地收起了手機,心想著自己下半年的笑話找到了,就指著這個活呢。 他在心里大笑了三聲,順手扯起了被角給獰貓蓋上它那倆禿毛蛋,可千萬別凍著。 從此謝故在他微信里的備注就變成了“小禿毛蛋。” 第二天早上,凡渡按照自己的生物鐘早早起床,聽了聽英文版的國際新聞,又進廚房做了早飯。 看昨天晚上謝故吃蛋炒飯那費勁的樣子,他這次做了兩碗清湯面。 將兩碗面端上了桌,凡渡才走進衛生間洗漱,熟料一開門,就跟墻上掛著的內褲看對眼了,“……” 謝故的褲衩跟他本人一樣花里胡哨的,這位少爺洗完了都不知道擰干凈水,一晚上過去了還是濕的。 凡渡有點變態地捏起謝故的內褲看了看,腦海里瞬間出現了內褲沾滿體液裹在謝故屁股上的樣子。 凡渡的臉一寸一寸地紅起來,大有一種山河遍地血的趨勢。 操啊! 這時候謝故從臥室里打著哈欠走出來了,“尿尿了尿尿了……” 凡渡手里拿著內褲簡直是手足無措,腦子也不知道抽什么瘋了,他把謝故的內褲揣自己校服兜里了。 而走進衛生間上廁所的謝故,全然忘記了自己昨晚洗了內褲晾在了衛生間,他甚至都注意不到衛生間里還有凡渡這么大一個活物,當著凡渡的面兒表演掏鳥放水。 凡渡被迫觀看了全程,“……” 他有一個驚奇的發現,“你……真的沒毛啊……” 謝故被背后響起的聲音嚇了一跳,差點都尿到了自己腳上,“臥槽!” 他的臉龐漲紅起來,“凡渡你他娘的無恥——!” 凡渡被謝故連打帶踹地趕出了衛生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