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揣摩了一下,又積極鼓勵道:“其實你沒必要壓抑天性,偶爾對著圓月狼嚎一下,選擇遵從使命召喚、去炸東京塔也可以。” 日向合理誠懇道:“我會幫助你的。” 他明示,“只要你釋放出一點點的心意,我就不會辜負你的心意。” 使命必達,幫炸東京塔! 琴酒:“……” 話題,又轉回來這個離譜的‘不會辜負’心意了。 琴酒懶得掰扯到底是誰的心意讓日向合理干脆利落地干掉接頭任務的任務目標,是發現任務目標婚外情的夫人嗎?還是覺得活夠了的任務目標本人? 反正不可能是他。 他咬了一下煙,忽略所有迷霧彈,不為所動地冷冷道:“不可以釋放天性,不可以響應召喚,更不可以使命必達?!? “東京塔,不能動?!? “兩年內不能動,”他耐心地把道理掰開分析,“你這兩年惹出的動靜太大,紐約的那頭掛著fbi狗牌的獵犬已經流著口水盯過來了,一只狗東西看過來,其他的狗東西也會聞風而動,會呲著牙、流著口水地邁步過來。” “在這種時候,你再探頭出洞,只要露出一點耳朵,就會立刻被狗咬住?!? 琴酒澹澹地反問,“你也不想狼狽地被狗追著咬,對吧?” 邊牧是邊牧,狗是狗。 被一群興奮活潑的獵犬追著咬,可是相當丟臉的事。 日向合理沉吟了一下,他從陽臺上下來,不解道:“但是,哪怕風聲再緊,被狗追著咬的不也是你嗎?” 琴酒:“?” “你之前有意識地保護過我的個人信息,很少人知道我是冰酒,大多數人只知道冰酒的名聲,知道冰酒在幫琴酒做事,但是并不知道冰酒的樣貌,對吧?”日向合理也給出平等的態度,同樣耐心地把道理掰碎,禮貌地喂給琴酒,“他們找不到我?!薄? “你是東京行動組的負責人,我是在幫你做任務,狙擊任務目標、是你下達的命令,狙擊fbi、也是你下達的命令,掃射東京塔,也是你的心愿。” 他耐心教導,“你掌管東京行動組,和其他成員見面的時候從來沒故意遮掩過自己的樣貌特征,對吧?” “比如銀發?!? “所有知道組織存在的勢力,只要把曾經把目光放在東京,就會知道琴酒是一個銀發男人,就算曾經沒有過東京,在你親自下令狙擊fbi之后,也會把目光投向東京?!? “gin,”他親切詢問,“這段時間,你遮擋樣貌、掩飾行蹤了嗎?” 琴酒:“……” 琴酒沉默著叼煙,把那根壓根沒機會點燃的香煙咬出第三個能體現出這場談話有多難捱的牙印。 “所以,他們只會追著你咬,”日向合理再次總結了一下這個結論,又非常輕松地安慰,“沒關系,那群家伙都是廢物?!? “我們什么時候去炸東京塔?” 琴酒:“……” 不是你被其他勢力追著狙擊,就可以輕松地下達轟炸東京塔的命令嗎?! 他咬牙道:“駁、回?!? 說這話的時候,他已經做好了日向合理得寸進尺,踩著他的尾巴爬上頭頂,在他頭上得意揚揚的說些‘可是我才是上司,你沒有權利駁回我,而且你好像對我特別不尊重?’之類的話。 但是沒想到,日向合理居然輕松退步了,他干脆利落道:“好吧?!? 然后表示出了一點遺憾,“以后你想掃射東京塔的時候記得告訴我,別忘了我們的約定,一旦你決定對東京塔下手,就要讓我開直升機。” 琴酒:“?” 這么爽快地退步?居然沒有得寸進尺,而是得饒人處且饒人? 這一點也不日向合理。 他莫名有一種對方在故意踩他尾巴,逼他說出確鑿代表了不尊重的‘駁回’的感覺。 “我相信你肯定會釋放天性,掃射東京塔的,”日向合理信誓旦旦道,“既然如此,來日方長嘛。” 反正他記得[琴酒、直升機、東京塔.jpg]。 在琴酒壓低眉頭,下意識反駁之前,日向合理干脆轉頭去打量其他房間。 主臥是最大,也是整個公寓里最佳觀賞東京塔的vip位。 面對東京塔的那一面是占據了一整面墻的落地窗玻璃,落地窗前是重重垂下的白色窗簾,粗略看去起碼三層。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