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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    小了，格局小了

    “我明白個雞毛明白！”

    聶飛心中瘋狂嘶吼道。

    之前徐凡那樸實無華的一刀，卡在樹里。

    自己琢磨了許久，才明悟了一絲真意。

    饒是如此，都讓自己觸碰到了刀意的境界。

    現在，面對這連山鋒都給削平了的驚天一刀。

    自己哪怕再有十個腦袋，估計都明悟不了。

    這便是刀道大宗師的刀法嗎？

    好恐怖，好刺激，我好喜歡。

    聶飛感覺自己像是又找到了一塊新大陸一樣。

    心中涌現出無盡的狂喜和期待。

    要是自己有一日，能夠達到師尊的境界……

    一名白衣飄飄，風華絕世，傲立絕巔的男子形象，又一次從聶飛腦中浮現了出來。

    是的，他又將自己腦補成了未來的大佬。

    回過神，聶飛小心地看了眼徐凡。

    后者仍是那副云淡風輕，一臉淡然的樣子。

    他心中一驚，暗道：

    “不愧是師尊，低調至極，這便是大道至簡，返璞歸真的境界么？”

    “師尊一定是預料到了我能悟出他第一刀的精髓?！?

    “才會在半夜，放棄休息時間，來后山之上，演化這第二刀！”

    “好讓我窺探更多的刀法奧義。”

    “啊，為什么會有這么好的師尊?！?

    “好想哭！”

    如果徐凡此時知道，這個自己的憨憨大徒弟，又在自我腦補時，恐怕會忍不住，笑出聲。

    看到聶飛那狂熱赤果的眼神。

    徐凡感覺自己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自己特么又不是絕世美女，這小子眼神不太對啊。

    不過，徐凡剛體驗過第一次系統的獎勵。

    只要自己繼續忽悠，努力讓自己在徒弟心中保持高人的形象。

    獲得獎勵時，就會得到極高的評價。

    所謂無形裝逼，最為致命。

    徐凡自問，已經到了這層境界。

    負手走到聶飛跟前，徐凡語重心長道：

    “小飛，你覺得，真正的刀道，應該是什么樣子？”

    面對徐凡的提問。

    聶飛忽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自己沉淫刀道十載有余，還從未想過這個問題。

    真正的刀道？

    自己以前，只是覺得。

    刀道就是耍帥，誒，就是玩兒。

    現在，看到徐凡的兩次出手后，聶飛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的曾經所學。

    他想了想，有些猶豫地小心道：

    “真正的刀道，當如師尊一樣，覆手間，山岳斷，河斷流！”

    徐凡搖了搖頭，微笑道：

    “小了！”

    ~

    “什么小了，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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