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覺得自己挺可悲,一度特意回避他,甚至不愿出現在他面前。 可他卻好像壓根感覺不到似的,無論她多么冷漠,他總是能熱情的貼上來,而且毫無芥蒂,仿佛她跟之前沒有任何不一樣。 喜玲甚至有想找個地方躲起來的沖動,直到有一天,他交往過的一個女子,偷偷的問她,妖王是不是不行。 那家伙不行? 懷疑的念頭一旦升起,就再也無法消除。 喜玲悄悄聯系了其他,經她手處理過的女子,結果卻發現,當真沒有人同他發生過關系。 喜玲一時憂喜參半,憂的是他竟然不行,喜的是,那她是不是就可以永遠在他身邊,不用擔心他與另一個女子親密無間,不用擔心有一天,她只能當他幸福的旁觀者。 這樣的想法很是卑微,可是她控制不住。 日子久了,似乎成了執念。 根深蒂固,再難拔出。 他既然習慣了與她那般相處,那她就一直那樣,永不越界,也永不讓他知曉。 因著知曉他不行,所以當顏姝出現的時候,喜玲也沒覺得有什么,更何況有蕭寂寒和宇文澈在前,顏姝若是能看上他,約莫也是眼睛生了病。 可是她萬萬沒想到,他不僅僅是他,他還是上界的玄武,傳說的四大神獸之一。 即便他失去了神格,轉世到了下界,那也不是她可以肖想的。 喜玲擺正了自己的位置,卻不曾料到,他忽然有一天,大大咧咧的點出了她的心思。 直到那一刻,喜玲才知道,原來他一直都是知曉的。 那她在他眼里又算什么呢? 一個笑話?還是一個取樂的工具? 她開始真正的躲著他,避著他,哪怕知道他要離開妖仙宗,去追那個同樣下界的白虎,她也佯裝未知,不曾相送。 這一別,再聽到他的消息時,卻已經是他飛升上界。 她想,其實也沒什么不好,他回到了屬于自己的位置,而她也繼任妖王,就好似他從來沒有出現過。 然而,騙別人容易,騙自己最難。 夜深人靜之時,她總是會忍不住拿出留影石,看著當年他與她斗嘴時候的樣子。 準確的說,是她當方面懟他時候,他氣急敗壞又不能還口,暗自生悶氣的樣子。 看著看著,她忽然有些不甘心起來,憑什么他眼睜睜看著她可笑的蹦跶了那么久,他卻連句表示都沒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