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老大人言重了,您老當(dāng)益壯,又深謀遠(yuǎn)慮。”蔡爍沒有搭腔,而是一本正經(jīng)道:“便是我父親在家,也是時常贊嘆,說您仗義疏財,乃天下商賈典范,讓晚輩學(xué)習(xí)。” “區(qū)區(qū)貨殖之道,能被相爺看在眼里?”老太爺哂笑一聲:“賢侄覺得我朱家的樊樓如何?” 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敲打著金絲楠木茶桌的邊沿,蔡爍笑了笑:“樊樓奢華尊貴,氣勢恢宏,往來人等不是鴻儒舉子便是文武臣工,的確當(dāng)?shù)闷鹛煜碌谝粯堑姆Q呼!” “既然喜歡,不如送給你如何?!”老太爺語出驚人。 “父親!樊樓可是咱們家最...”后頭的大官人急了,正要上前開口,卻被老太爺厲聲打斷。 “聒噪!”老太爺頭都沒回,只是將手中茶盞往后一拋,頓時,滾燙的茶水淋了大官人一臉,頭頂還掛著兩枚泡開的茶葉;只見老太爺哼了一聲:“我自與你蔡家賢弟說話,輪得到你插嘴?!” “倒也一把年紀(jì)了,癡長人家許多年歲,竟是一點(diǎn)規(guī)矩都不懂得!著實該打!” 話雖是對大官人說的,老太爺?shù)哪抗鈪s是若有若無的掃視著蔡爍無賴的坐姿。 蔡爍渾當(dāng)沒聽到人家在指桑罵槐,只伸了個懶腰,將盤坐的有些酸痛的腿腳伸展開來:“老大人可莫要玩笑,晚輩不過一無知紈绔;飛鷹走狗,尋花問柳在行,如何經(jīng)營的好酒樓?” 略微沉吟,蔡爍又道:“朱家兩位小娘子都是脂粉隊里的英豪,將這酒樓經(jīng)營的如此興旺;若是交給晚輩,怕是不用一年半載,這酒樓就得倒閉,到時候卻讓晚輩上哪兒喝花酒去?” 你當(dāng)我不知道樊樓是宮里朱太妃的嫁妝? 當(dāng)我不知道這樊樓是早前太妃給已故哲宗皇帝的私房? 想借刀殺人,引我惹怒官家?老東西,你門都沒有! “說起這兩個惹禍精,著實讓人頭疼。”見蔡爍提起朱家姐妹,老太爺笑了:“今日竟是多虧了你,如若不然,這兩個丫頭丟了親事是小,連累我闔府性命是大。” “小子可不懂老大人在說些什么。”蔡爍睜著一雙星眸,開始裝傻充愣:“小子自去折家姐姐手里買匹馬,卻不知與兩位小娘子有何干系?難不成是小子出價高了?” “橫刀奪愛,至于折了兩位小娘子的面子?” 老太爺眼睛一瞇,暗道蔡爍這小子難纏,面上卻不露聲色道:“你眼下即將出仕,老頭子我當(dāng)長輩的,總該給你兩件見面禮,但凡是我朱家有的,不管金銀財寶,玉石古玩...” “老大人。”蔡爍笑著打斷了他的話:“金銀財寶晚輩不缺,玉石古玩也沒那個眼力,至于書籍字畫家中更是堆積如山;唯獨(dú)缺個絕代佳人紅袖添香,不知老大人可否割愛?” “哦?難不成偌大相府竟沒一個貌美侍婢?”老太爺有一瞬間的晃神。 他這般籌謀,引得我來見他,難道只為求個美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