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陳宴因這刺耳的聲音而心臟猛跳,而這聲音同時也驚動了床上的女孩。 她翻了個身,一把抱住了陳宴還沒來得及離開床板的腰。 真是要了老命了。 陳宴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感受著身體一側(cè)傳來的濕熱感覺,終于堅持不住,放棄了離開床的想法。 這下怎么辦? 手機就在她那邊的枕頭底下,拿手機拍照片是行不通了。 陳宴不知道該怎么辦,只知道自己困乏的身體再也堅持不住,無奈之下放棄抵抗。 躺在床上,徹底放松之后,意識再也堅持不住。 他就那么昏睡了過去。 窗外的雪漸漸小了,房頂和道路上已經(jīng)堆滿了積雪,沃克街33號三樓的窗戶甚至被積雪掩住了一半,溫度降到了零下十度以下,街道上連厚皮老鼠都消失了蹤影。 被冰封的夜晚越發(fā)安謐。 —— —— 陳宴一覺醒來,下意識爬起身,只感覺頭暈?zāi)X脹,腦袋像是要裂開一樣。 他下意識看向墻壁上的掛鐘,還沒等他看清,左手卻率先傳來異樣的觸感。 床是濕的。 陳宴看到了掛鐘上的6點23分之后,茫然扭過頭,只見身邊的被褥已經(jīng)濕透。 鼻尖捕捉到混合著巧克力和香子蘭的汗腥味,陳宴打了個哆嗦,立刻清醒了大半。 那個女孩走了! 怎么走的?什么時候走的?我完全不知道! 他下意識想到,床褥上只有腥味,沒有臭味,說明至少她沒有在床上…… 他摸了摸床上濕潤的地方,又趴在上面仔細(xì)聞了聞,隨即確定,這應(yīng)該是某種汗液的味道。 那汗液里雖然沒有帝國本土魯克人特有的腥臊,但也不像亞裔那樣幾乎不存在體味——這女孩一定也是個移民。 她到底是誰…… 陳宴撓了撓頭上的火疙瘩,又百思不得其解,女孩為什么流了這么多的汗——她昨晚在這里做了很多劇烈運動嗎? 可我怎么一點都沒有感覺到! 陳宴百思不得其解,頭腦倒是在這些思索中徹底清醒過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