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瑤X厲灼-《容我放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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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盾糅合,構(gòu)成絕對致命的吸引力。
寧瑤心跳不受控制,如脫韁野馬,瘋狂加速。她傻不愣登地站在門邊,忘了下一步該做什么,直到男人略帶不耐地提醒:“病歷卡,墨鏡口罩摘掉。”
連聲音都那么好聽,似山泉泠泠,碎玉擊石。
寧瑤感覺自己沒救了,母胎solo二十六年,她從未對任何異性動過心,如今彗星撞地球,覆水難收。
演戲都沒這么講究,她非常淑□□雅地摘掉墨鏡,怕唇上紅紅一圈過敏的部分破壞形象,她抬手半掩著嘴,坐到問診的凳子上。
他應(yīng)該能認出她是誰吧。
寧瑤滿懷期待地掃過他白大褂上的工作牌,小心翼翼地記下了他的名字。
【厲灼。】
視線再度上移,她不動聲色地眨了下眼睛,纖長睫毛似蝶翼翻飛,嗓音嫩到能掐出水來:“厲醫(yī)生,我是寧瑤。”
男人看她一眼,波瀾不驚地翻開病歷卡,淡聲:“哪里不舒服?”
寧瑤愣了下,心想他大概沉迷工作并不關(guān)心是是非非的娛樂圈,好感再度蹭蹭往上漲,“我吃了海鮮,有點過敏。”
厲灼戴上醫(yī)用手套,俯身過來:“手拿開。”
寧瑤這輩子沒這么乖巧過,揚起下巴,任由他捏住自己的下頷,似擺弄物品,輕輕轉(zhuǎn)了轉(zhuǎn)。
她膽子當(dāng)然比尋常姑娘大,近距離接觸,不愿錯過美好的一分一秒,也沒挪開視線,就這么直勾勾瞧著他。
簡直可以說是肆無忌憚,帶三分明目張膽的勾引。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厲灼對此毫無反應(yīng),就跟對待尋常病人一樣,盡責(zé)地觀察完病情,轉(zhuǎn)過身,面無表情地替她開藥方。
“沒什么大礙,吃點藥,三天后紅腫會退。”
男人纖長細白的手指慢條斯理敲擊鍵盤,每一下都撩動著寧瑤的心弦,她突然就恨時間太短,沒話找話:“確定不要緊嗎?我總覺得很嚴(yán)重,怕下次又發(fā)作。”
厲灼一頓,慣例詢問:“身上有嗎?”
寧瑤擺出楚楚可憐的姿態(tài):“不知道,我早上起來發(fā)現(xiàn)臉腫了,套上衣服就趕緊出門,厲醫(yī)生可以幫我看下嗎?”
厲灼:“……”
從醫(yī)三年,他確實沒遇到過這樣的病患,古里古怪,分不清哪句話真哪句話假,演技堪比奧斯卡影后。
他本著職業(yè)操守,指了指里頭的簾子,“去把衣服脫了。”
寧瑤抿著唇,似是害羞:“脫到什么程度呢?”
厲灼瞇起眼:“外套就可以。”
有點失望呢。寧小花在心里無聲遺憾,按照他的要求把黑色大衣脫掉,趴到鋪了一次性薄墊的診療床上,背脊弓成完美弧度。
厲灼很快進來,打開上邊的燈,手指去掀她寬松的毛衣下擺,剛碰到,這姑娘就哆嗦了下,臉埋在手臂間,咕噥著抱怨:“你手套很涼。”
厲灼皺著眉,沒伺候過這么難搞的病人:“例行檢查,你忍耐下。”
語罷,他掀高了些毛衣,姑娘玉白細膩的肌膚一點點露出,腰肢盈盈一握,背上有漂亮的蝴蝶骨,順著她的呼吸緩緩起伏。
如斯美景,活色生香。
男人不沾七情六欲,不帶感情色彩地粗粗掠過,就半瞬功夫,退一步,作勢要拉簾子,“背上沒有,起來吧。”
寧瑤慢吞吞坐起,禮義廉恥統(tǒng)統(tǒng)甩到腦后,鼓起勇氣道:“那前邊呢?”
她沒打算做得太離譜,畢竟在醫(yī)院也不合適,純粹打算拖延一下時間,聊個天增進感情什么的。
無奈厲灼完全不接招,桃花眼似古井無波:“前邊你不會自己看?”
寧瑤:“……”
好一塊不解風(fēng)情的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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