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冠霞帔(一)-《容我放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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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山泉音效的鬧鐘由遠及近,在耳邊流淌,荊羨從夢中復蘇,睡眼惺忪地發了會兒愣,而后放輕動作掀開被子準備起床。
足尖還沒來得及點到長絨地毯,又被外力溫柔又強勢地扯了回去。
身后的男人感受到她的去意,攬在她腰間的手往里收了收,慢慢悠悠:“不是周末?”
嗓音帶著初醒的沙啞,如弓弦擦過大提琴,低醇性感。
荊羨被他灼熱的鼻息熏得耳垂發燙,昨晚那些臉紅心跳的場面好像又回到眼前,她咬了下唇,試圖甩開羞恥的十八禁畫面。
可惜始作俑者還在煽風點火,下巴枕在她肩上,聲線壓得很低:“又哭又喊的,今天不累?”
荊羨:“……”
她深吸口氣,羞惱地轉過身,本來想叫他閉嘴,然而近距離對上那張臉,又愣了愣。
初晨的光線朦朦朧朧,男人一臉困倦,慢吞吞眨眼時,睫毛會在秀挺鼻梁旁拓下淡淡陰翳,此刻半瞇著眼瞧她,感覺能把魂都給吸走。
荊羨再度感嘆于這位的美貌。
交往那么久,一同過夜的次數也不少,她醒來多少有點擔心自己的形象,唯獨他,無論睡著還是清醒,總挑不出錯。
她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反應,對著這樣的顏,感覺也沒辦法生氣。
容淮掐了下她的腰,把人往懷里帶了些,唇角微勾:“發什么愣。”
荊羨強行從男人的美色里抽離,掙了兩下沒能成功,半是撒嬌地解釋:“我得起來了,這個月有個女明星封面的特刊……”
靠得太近,某些張牙舞爪的惡意透過薄薄的睡裙,緊貼著她的腿側,一清二楚。
荊羨臉都紅了,后半句話說得支支吾吾:“就是,我好不容易和經紀公司約到的檔期,要去,呃,攝影棚。”
容淮看著她,干脆俯身,撐在她耳邊,笑得痞壞:“早晨正常的生理反應而已,你緊張什么。”
荊羨也覺得自己挺沒出息,交往兩年了,被他帶著玩了不少高端局,不說王者900分,她自認黃金水平還是有的。
結果現實狠狠打臉,在他面前,她果然還是資歷淺了,和個小白花似的,完全經不起逗弄。
荊羨努力忽略異樣的部分,手抵著他的肩膀,乖乖認慫:“早上不可以,真的得起來了。”
容淮本來倒沒往那方面想,畢竟昨天纏了她半宿。二十八歲的姑娘了,還是嬌氣得禁不起太多折騰,稍微發狠使點壞,就要掉眼淚,可憐兮兮地嗚咽著輕點輕點。
怎么輕啊。
輕了又怎么能痛快。
他真是無奈,只得一回回哄著,忍著暴戾的念頭,異常壓抑本性,心底那點兒陰暗的東西卻始終未能饜足。
可他也沒轍,親手摘的這朵嬌花,怕給弄壞了,只能這樣依著她,甚至好幾次被逼著中途收手。
容淮多少有些不爽。
然而,現在連周末抱著軟玉溫香的資格都要被剝奪,就更不爽了。
他眉頭擰著,指節蹭過她的耳垂,語調不太高興:“幾點開拍?”
荊羨:“九點。”她眨巴了下眼,繼續道:“還有兩個鐘頭。”
本意是催他快放她離開,誰知道這話到了男人耳里,就成了另外一種暗示。
容淮將人抱到腿上,面對面地欺身過去,鼻尖抵著她的臉頰,放柔了嗓:“那羨羨給我十分鐘行不行。”
很久沒聽他這樣喊,荊羨有點懵。
他剛起床,上半身沒穿衣服,肩膀線條清瘦有力,腰身勁窄,腹肌淺淺,輪廓隨著呼吸起伏。
就連那道陳年傷疤都平添幾分神秘狂野的氣質。
這誰頂得住啊。
她敗在這美人計里,也沒問十分鐘要干嘛,云里霧里地答應:“嗯,快點。”
容淮笑起來,手繞到后邊,捏了捏她細嫩的脖頸,不懷好意地瞇起眼:“一定,你忍著點。”
荊羨后知后覺,頓感大事不妙。
可惜一切已經太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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