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Orino-《容我放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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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說脾氣古怪不好伺候,有說精明吝嗇漫天要價。
總之負面消息也挺多。
但關于外貌的消息,寥寥無幾。
荊羨自從無意間在紐約參加那次展覽之后,就迷上了他的作品,當然也曾好奇過這位大神究竟是何模樣,結果搜了半天只發現他手背上薔薇刺青的特寫。
昨晚在包廂外匆匆一瞥,黑燈瞎火,也沒看清什么,依稀記得他個子很高。
荊羨充滿了好奇。
眼下,她站17樓電梯口,里頭并未傳出夸張的尖叫亦或抽氣聲,可光從姑娘們捂著嘴交頭接耳的含羞模樣,就能判斷歐神的顏值。
最匪夷所思的是,muse的男編輯也都魂不守舍。
男女通吃才是最狠的。
荊羨走近,男人背對著她,長腿交疊,很灑脫的姿勢倚著攝影棚的隔斷,為了找一個好的角度,重心歪在一邊。
長指不斷摁著快門,伴隨著閃光燈,他的嗓音像潤了橄欖的馬汀尼,低醇又性感:“這樣很美。”
素來恃才傲物的影后,對人輕易不假以辭色,怎料換個光景,在他面前就成了含苞待放的郁金香,羞答答嬌滴滴,轉著裙擺綻放笑容。
有人驚嘆。
“中文那么好!”
“看長相就知道了,亞歐混血。”
荊羨這會兒倒不在意這人的皮囊了,她一直在研究他的器材設備,可惜站得不夠近判斷不了。大部分圍觀群眾都站攝影棚側面,她轉而找一個斜角,從這個角度可以看到相機連接在數碼屏幕上的取景畫面。
她越看,越著迷。
真是清奇的構圖思維,調動模特的情緒也很棒,他從不吝嗇贊美,話不多,但關鍵詞組足以讓人臉紅心熱。
本以為是一場大制作大成本的拍攝,末了一個鐘頭就結束,還沒影后化妝做造型的時間長。
荊羨看著他同工作人員握手,而后親自收拾器材,擦拭鏡頭的模樣如對待心愛的姑娘,小心翼翼呵護備至。
半晌,主編出來趕人:“今天放假是不是?”
一屋子編輯和助理們便作鳥獸散了。
荊羨最磨蹭,一直到大部隊撤場都還站在原地未動,直到主編飛了個眼刀子過來,才依依不舍地挪了半步,邊走邊回頭。
恰好,orino也側過臉來。
他當然很英俊,四分之一法國混血,漆黑的發,眼眸是迷人的淺琥珀色,鼻梁高挺,輪廓分明,笑起來透著股玩世不恭的味道。
四目相對,男人很明顯愣了愣。
荊羨像個手足無措的小姑娘,不知道怎么和愛豆打招呼,憋了半天才小聲道:“你好,歐神,我是你粉絲。”
說完,她自己都被自己尬到,恨不得原地去世。
主編不愿底層員工得罪貴客,掃了眼荊羨的工牌,連名帶姓喊她的名字,警告意味濃厚。
“沒事。”orino解圍:“我想和她聊一會兒,可以嗎?”
天降餡餅,荊羨傻了。
十分鐘后,她和她的信仰之光面對面坐在樓下的咖啡館里,距離不過咫尺。
荊羨活了二十五年,頭一回那么緊張,她有太多想做的事了,比如簽名比如合影,比如請他點評一番近些年自己拍攝的作品。
想的太多,就容易卡頓。
反倒是對方先行開場:“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這臺詞為何如此像粗制濫造的搭訕。
多年拒絕追求者們的套路讓荊羨下意識回了句在你夢里吧,話從嘴邊沖出,輕輕巧巧讓氣氛變得更尷尬了。
orino瞇著眼笑,而后微俯下身,手背抵著唇,像是遇到什么特別好玩的事兒,難以抑制地笑出聲來。
荊羨:“……”
“抱歉。”他抿了口水,收斂笑意,“我真記得你,好多年了,應該是在巴黎街頭。”
荊羨茫然。
orino翻出手機,打開特殊相冊。
屏幕翻轉,他指尖抵著,輕輕推過去。
“是你嗎?”
車水馬龍的繁華街道正中,有位身著紅色洋裝的少女,靜靜駐足望向鐘樓,周遭一切景物虛無,唯有她的側臉定格在鏡頭里。
照片很清晰,看得出是相機導入的原像素。
荊羨湊得很近,近到都能看清當時臉上的落寞和孤寂。
盡管構圖的中心在鐘樓的白鴿上,但架不住少女那身紅衣太顯眼了。
荊羨不得不承認,他將自己拍得很美。
“是我。”
orino挑了下眉:“感謝命運之神降臨。”對上小姑娘疑惑的眼神,他耐心解釋:“周末我在市美術館有一場個人作品展,所有展出的照片都會售出,貨款將全部捐給非洲慈善基金項目。”
他點點屏幕,無奈地勾了勾唇:“現在這張,因為無意間侵犯到你的肖像權,我一直矛盾要不要列入參展。”
荊羨怎么忍心讓偶像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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