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陸淵喜歡無聲無息的離開。 也喜歡無聲無息的出現(xiàn)在自己應該出現(xiàn)的地方。 他從不遵守極速者必慢一步的定律。 所以,在臨走前,他扔給了蕭炎一顆被銘刻上了復雜花紋的銀球,約有正常乒乓球大小,并叮囑蕭炎,不要在條件允許的基礎(chǔ)上將其所以擺放在任何地方,而是要盡可能的隨身佩戴。 當然,也不能收入納戒。 空間的力量,既穩(wěn)定,也不穩(wěn)定。 穩(wěn)定指的是:當空間力量穩(wěn)固,就像納戒里的空間穩(wěn)固下來的一剎那,任何非空間的力量就不可能破壞納戒里的空間,盡管納戒只能存放一些死物,但也正是因為這些死物不會活動,處于靜止狀態(tài),所以,才不會被破壞。 而不穩(wěn)定指的是:哪怕納戒里的空間再穩(wěn)定,只要有另一種蘊含了空間力量的物品或生物被填充進來,就會從根本上破壞納戒里的空間規(guī)則,一山不容二虎,空間又沒有什么公母之分,發(fā)生碰撞,毀滅掉納戒里的物資都是輕而易舉的小事,嚴重的,甚至會在指尖形成一道空間裂痕,哪怕是斗宗,甚至是斗尊,只要沒入轉(zhuǎn),接觸這種混亂的空間裂痕仍有生命危險,就更不用說那些連斗宗都不是的普通修煉者了。 當然,以上說的都是常識。 就像所有修煉者都知道,不能把一枚納戒塞到另一枚納戒里一樣,像這些帶有空間力量的物品,要么就是使用一些獨特的方法進行收納,要么就是就地處理,帶著成品回來。 蕭炎的斗氣屬性里,沒有土屬性。 所以,也就不得已,麻煩了陸淵。 陸淵也沒拒絕。 或者說,他既然選擇把一枚信標送給了蕭炎,并叮囑蕭炎將其帶在身邊,為的可不是什么好看,而是實用,如果蕭炎佩戴著都不方便,遺失的概率也會增加,反而是得不償失。 先是用土,凝聚出了石頭。 緊接著,用風,將石頭吹成了沙子。 隨后,將沙子投入到火中。 不多時,就煉制出了玻璃。 玻璃在極致的高溫下,可以塑形。 由于空間的力量并沒有那么容易就被泯滅,所以,陸淵也就放心大膽的在銘刻了空間印記的銀球外面,用燒制好的玻璃,塑造出了一個棱角處相對圓滑的四方體,并將銀球的形狀更改了一下,刻意在四方體和銀球上留下了兩個小孔,最后,找了一根繩子將其穿起,無論是作為玉佩一樣的配飾,還是作為項鏈,都很不錯。 如果是作為玉佩一樣的配飾,懸掛于腰間,就把繩子剪短一點,如此一來,也能便于行動,看上去也比較美觀,畢竟,斗破世界里的種族眾多,就像很多龍裔喜歡金子而不喜歡玉石一樣,一些按照人族觀念不應該存在的配飾,到也不是說佩戴了就一定會成為異類。 如果是作為項鏈,就把繩子加長。 好處自然是攜帶方便。 而且,幾乎不會被遺失。 像掛在腰間,在戰(zhàn)斗時,被什么兵刃劃過繩子,致使信標失落的情況,根本不可能出現(xiàn),畢竟,成為項鏈,也就意味著繩子與脖頸處的皮膚緊緊貼合,如果一名修煉者連刀刃切到脖頸處都反應不過來,那就不是他想不想保存信標的問題了,而是他要先思考如何活命的問題。 陸淵做事,向來都喜歡留后手。 像這枚信標,他也留了后手。 倒不是說針對蕭炎的后手。 而是設(shè)置了一些自毀的程序。 如果蕭炎遇到了什么危險,在藥塵都無法出手,或者是藥塵出手了卻被攔住的緊要關(guān)頭,蕭炎就可以攥碎玻璃罩,破壞坐標和玻璃罩之間的平衡,制造一個小型的空間裂縫,大概的威力,相當于一位五星斗宗的全力一擊。 當然,并不推薦這么使。 空間裂縫是不分敵我的。 最好的使用方法是取下項鏈,將項鏈扔向敵人,如果敵人攻擊了項鏈,能幫蕭炎節(jié)省一部分斗氣,如果敵人不攻擊,蕭炎也可以通過斗氣,遠程,二次引爆。 殺傷對手的前提是保護好自己。 同歸于盡有很多辦法。 但是,在沒輪到同歸于盡的節(jié)骨眼上使用這些辦法,站在一個客觀的角度而言,簡直都對不起你自己的命…… 小醫(yī)仙不能離開陸淵太遠。 或者說,不能離開陸淵太久。 既然已經(jīng)踏上了修煉這條道路,小醫(yī)仙就不會再有回頭的可能性,哪怕小醫(yī)仙很清楚,她越是修煉,距離死亡越快,也不得不吞噬各種毒藥修煉,能活一天是一天,先把今天活過去再說。 西北大陸上的毒很多。 但毒更多的地方,還是中州。 而且,中州有很多資源,不可忽視。 就像菩提化體涎。 為了這東西,小醫(yī)仙也不得不跟著陸淵去中州,畢竟,在毒丹沒有凝練之前,她的小命依舊很脆弱,隨時都有可能被體內(nèi)的毒素奪走,跟著陸淵,好歹有個保障,確保能在關(guān)鍵時刻活下來。 至于說…… 萬一毒丹到最后都沒煉成…… 那就只能說明她的命不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