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陸淵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在涂山紅紅和涂山容容的注視中,一條條血肉絲線于虛空中出現(xiàn),編制成了一顆完好的心臟,最后連接上了所有的心脈,在經(jīng)過短暫的跳動模擬后,陸淵才著手修復(fù)起了外部的傷勢。 他出手,從來不留活路。 所以傷勢看上去,也是觸目驚心。 胸骨碎裂,血肉翻卷。 好在這些對于妖皇來講,都只能算作是小傷,雖說也需要修養(yǎng),但對于身體素質(zhì)極其強(qiáng)悍的妖皇來講,修養(yǎng)兩三個小時其實也就恢復(fù)的差不多了。 這一點,涂山紅紅也清楚。 所以,在盯著陸淵修復(fù)好心臟后,涂山紅紅也就放下了心,配合著涂山容容開始治療起了自己的手臂。 女孩,都是愛美的。 涂山紅紅也是如此。 在對血脈反噬、血脈進(jìn)化、以及力量上融合束手無策后,涂山紅紅也就只能選擇治療一下手臂,勉強(qiáng)維持一下自己此時此刻有些凄慘的姿態(tài)。 憑心而論。 涂山紅紅此時的姿態(tài),甚至還不如陸淵的賣相好看,不僅玉頸上布滿了觸目驚心的銀色紋路,衣袍下的身軀,也是布滿了大大小小的紅色斑塊。 五臟六腑被龍血灌溉。 痛,肯定是要痛的。 但并不是說只是痛就完事了! 內(nèi)部的損傷,依舊會或多或少的體現(xiàn)于外部上。 好在陸淵也很清楚這一點,看著面色不太好的涂山紅紅,走到了涂山紅紅的身前抓起了涂山紅紅的手臂,在涂山紅紅羞惱的目光中摩挲了片刻后,陸淵才輕聲對著一旁的涂山容容叮囑道: “近期,讓她好好修養(yǎng)。” “她身體里的那些龍血,不要設(shè)法去幫她取出來,房間內(nèi)多布置一些冰塊,可以有效的緩解她的疼痛,也能讓她更大限度的保持理智。” “放心。” “她可以吸收掉。” “而且沒有生命危險。” “只不過就是單純的疼罷了...” 涂山紅紅此時的狀況,其實和當(dāng)初李慕塵的狀況差不多。 雖然沒有經(jīng)歷過血肉重塑的階段,但因為龍血中本身就摻加了一部分獨(dú)屬于自身的血液,而且還做到了初步的循環(huán),只要能忍受住疼痛,涂山紅紅必定會成功。 人和人的忍耐力是不用的。 不過,當(dāng)初才大妖王的李慕塵,在接受龍血時所遭受的痛苦,肯定比涂山紅紅這位半步妖皇要強(qiáng)。 既然李慕塵能撐下來,沒道理涂山紅紅撐不下來。 更何況... 妖皇與妖王的自愈力,完全不同! 按照涂山紅紅目前的身體素質(zhì),伴隨著時間的流逝,就算是磨滅,也能磨滅掉這些熾熱的龍血! 根本不用擔(dān)心因五臟衰竭而亡。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陸淵還是安撫了一下這些龍血,算是暫時幫涂山紅紅減少了疼痛感。 疼痛感減輕。 心神俱疲的涂山紅紅想要強(qiáng)撐的心情也頓時消散一空,嬌軀下意識一軟,而后倒在了陸淵的懷里。 涂山紅紅在倒下的時候,就已經(jīng)意識到了,頓感羞愧,努力的掙扎了兩下試圖站起來,但最終還是在這個可靠的懷抱中放下了警惕,閉上了眼睛,鬼使神差的任由陸淵把她抱了起來。 鈴鐺調(diào)皮的垂下。 伴隨著陸淵的走動,發(fā)出了清脆悅耳的聲音。 被塞了滿嘴狗糧的涂山容容則黑著臉跟在一旁,看了看裝睡的姐姐,又看了看抱著姐姐的陸淵,心思百轉(zhuǎn)之余,最終還是選擇了任由事態(tài)發(fā)展下去。 涂山紅紅這些年活的很難。 可以說,一直活在痛苦中。 本源的缺失,有涂山紅紅的責(zé)任。 但不全是涂山紅紅的責(zé)任! 涂山紅紅的執(zhí)念,只是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而已,即便沒有涂山紅紅,再等待數(shù)百年后,苦情巨樹的本源恐怕也會莫名的消失。 可惜。 命運(yùn)喜歡捉弄人。 在執(zhí)念未散的基礎(chǔ)上,本源的缺失再度給了涂山紅紅一份壓力,而一氣道盟的不斷挑釁,又是一份壓力。 在維持轉(zhuǎn)世續(xù)緣的基礎(chǔ)上,還要承擔(dān)以上這三份壓力,即便是涂山容容,也不得不承認(rèn)姐姐的努力和堅強(qiáng)。 不過... 努力久了,也需要放松。 神經(jīng)崩的太緊了,也容易崩潰。 任何事情,過猶不及。 所以,即便是知道涂山紅紅在裝睡,涂山容容也沒有點破姐姐,只是裝作什么都不知道,默默的跟在兩人的后面。 涂山雅雅和翠玉靈趕到時,看見的就是這副古怪的畫畫。 理應(yīng)快要死的陸淵,活蹦亂跳,全身上下沒有任何傷勢,只不過是衣袍破損有些狼狽而已。 而理應(yīng)完好無損的涂山紅紅,卻似乎是失去了意識,被陸淵抱在懷里,好像剛剛進(jìn)行了一場劇烈的戰(zhàn)斗,手臂上還帶著些不明顯的傷痕。 “雅雅你是不是記錯了?” 還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只是從涂山雅雅匆忙的敘述中了解了一個大概的翠玉靈揉了揉眼睛,在確認(rèn)自己沒看錯后,忍不住開口問道。 涂山雅雅微微一囧,不自信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在回憶了片刻后,自言自語的嘟囔道: “不應(yīng)該啊!” “在我的印象中,應(yīng)該是陸淵快要死了才對。” 說到這里,涂山雅雅似乎意識到了什么事情,把目光落到了涂山容容的身上,急吼吼的求證道: “容容,是我記錯了?” “還是后面又發(fā)生什么轉(zhuǎn)機(jī)了?” “姐姐沒事吧?!” 涂山雅雅如此莽撞的提問,讓身處陸淵懷抱中的涂山紅紅,不禁用力的抓住了陸淵的衣襟。 此時此刻,就算她想下來,也沒辦法抹去這段黑歷史了。 涂山之王... 被人公主抱... 然后還被妹妹看見了... 只是這么一想,涂山紅紅就無法抑制的感覺到了一陣羞恥,尤其是在自己的妹妹面前,這種羞恥就更大了! 好在翠玉靈不是瞎子。 在仔細(xì)的看了看陸淵,然后又看了看和涂山紅紅后,笑著幫助欲言又止的涂山容容打了個圓場,好說歹說,算是把涂山雅雅糊弄了過去。 當(dāng)然。 閨蜜歸閨蜜。 該八卦,還是要八卦的。 不過... “看樣子,似乎是成了?” 輕輕的懟了懟涂山容容,翠玉靈用目光示意了一眼走在前方的二人,壓低聲音悄悄的問道。 涂山容容自然想起了整個過程中滿滿的狗糧,帶著幾分心累的意味,長長的嘆了口氣,扶了扶額頭,低聲叮囑道: “成了。” “過程太復(fù)雜了。” “一句兩句說不明白。” “等有空我在和你解釋。” “還有。” “姐姐的身體沒問題。” “不過還有可能需要你的幫助。”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