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她是月啼一族的吧?” 這特么是威脅吧... 這特么絕對是威脅吧!!! 阿柱是個力量系的妖怪不假,但可從來沒有人規定過,力量系的妖怪腦子就一定不好使了! 更何況... 就算是腦子不好使,被干脆利落的吊起來打了一頓后,腦子也應該多少變得好使起來了... 因此。 雖然陸淵的這句話中,沒有任何威脅的字眼,甚至連語氣上也都一片緩和,但對于黑驢阿柱來講,這已經是一種不折不扣的威脅了! 不過... 這個怪物是怎么知道的? 黑驢阿柱很想問問。 所以它就舉起了牌子。 很好。 性格很直率。 陸淵最喜歡與這樣的人...啊不對,應該是“妖”和平相處了。 所以他就無視掉了這個木牌,目光平靜的掃了一眼不遠處那個皺著眉頭盯著自己的女孩,而后友好的朝對方揮了揮手,口中輕嘆道: “怎么樣?” “考慮好了沒?” “沒考慮好的話,你慢慢考慮,我先去砍顆樹去,然后生火,等到了飯點就尊重你們的意見,寧死也不屈對吧?” 兩道白氣從黑驢阿柱的鼻中噴出,帶著那種幾乎快要沸騰的怒火,一個握柄已經扭曲的木牌顫顫巍巍的立了起來。 “可以。” “但你得放她離開!” 目光微瞇,陸淵點了點頭,平靜的拽住黑驢阿柱的蹄子,把對方從面前的深坑里拽了出來,而后帶著滿面的笑容,一拳懟在了黑驢阿柱的肚子上,同時,帶著絲毫未變的笑容低聲說道: “我最后說一遍。” “你沒有和我談條件的資格!” 這記重拳,陸淵沒有留手。 因此,在短暫的僵硬后,黑驢阿柱顫巍巍的站立在了原地,帶著自己身軀上并未察覺到的冷汗,劇烈的噴著白氣。 一拳! 僅僅是一拳! 直接把它的力量打散了! 雖說這玩意可以慢慢恢復... 但面前這個玩意真的是神經病! 答應就答應了唄! 又不是這個神經病吃虧! 答應完之后,還如同一個小孩子一樣給了它一拳用以泄氣,合著真是一點臉都不要了唄! 不過...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阿柱非常清楚這個道理。 因此,在壓抑住自己腹部疼痛之后,它只能選擇面無表情的趴下身來,當著月啼暇的面四蹄著地,默默的跟在這個滿面笑容的神經病身旁。 阿柱很生氣。 但它卻更應該慶幸。 慶幸于它剛剛的舉動,并沒有直接戳到陸淵心里的那個點上,也應該慶幸于陸淵并不是當初的陸淵。 若是在星斗大森林時期... 像黑驢阿柱這種存在,陸淵恐怕早就干脆利落的下殺手了。 敗都敗了。 還能撿條命回來,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提條件? 難不成是他給對方的勇氣? 而若是在進入冰火兩儀眼之后... 雖然不至于在惱怒之下,干掉這個不配合的驢子,但最起碼給對方來個終身難忘的教訓,陸淵還是能做出來的。 可惜。 在來到這個世界后... 在修心養性十年后... 面對這只不識趣的驢子,陸淵竟然只采用了口頭威脅,而沒有像以往一樣干脆利落的動手... “不得不說,真是有長進啊...” 在面無表情的自夸了一句之后,陸淵平靜的眨了眨眼睛,眼眸微合間,那份銳利與空間屏障一齊消失不見;只剩下不遠處那個扎著麻花辮的女孩,傻愣愣的看著四肢著地的阿柱,嘴唇翕動了幾下,似乎是想要說些什么。 但還未等她開口,三句無比扎心的話就隨風而來。 “姑娘,你家驢子現在歸我了嗷!” “沒事兒就趕緊回家吧!” “回去晚了,家里人會擔心的。” 若是此時此刻,有人詢問月啼暇內心究竟是怎么想的,那么,正面承受了三次真實暴擊的月啼暇一定會禮貌的告訴對方:趕緊滾蛋! 弱小... 可憐... 無助... 三大特征已經具備。 除了不怎么能吃之外,此時此刻的月啼暇絕對是成為表情包的不二人選。 至于這三句話... 她就當成不是人說的就可以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