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8 人祖余韻,人皇遺脈-《赤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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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說話啦!”
“那只狗會說話!”
“會說話狗!”
更多的孩子睜大了眼睛,他們可以畏懼魏昊,但對會說話的狗,還是充滿了新奇。
修行到如今,汪摘星口吐人言也是不慌,沒必要藏著掖著,它可是魏家的客卿,跑陰間那必須是魏大王駕前第一犬!
排面,必須的!
這一通熱鬧,讓外頭搗騰二手消息的村婦們,又重新開始梳理昨晚上的夢。
托夢,總得有點印證。
魏昊的出現(xiàn),已經(jīng)印證了不少,她們何嘗不是心中歡喜,想著魏大老爺主持公道。
但是依然忐忑,不敢輕易歡呼喧嘩,反倒是汪摘星的口吐人言,倒是讓她們大為驚詫,首先就認(rèn)為魏昊不是凡人。
有年長者匆匆趕來,多有孩童領(lǐng)路攙扶,可見本地的鄉(xiāng)風(fēng),是相當(dāng)不錯的,至少孩童的秉性教育,并沒有什么不妥之處。
識文斷字,那只是文化教育。
老者們到了祠堂正屋,就看到了姜昌在伏地手書自己的罪狀,有什么寫什么,知道什么寫什么。
然而神奇的事,不管姜昌寫多少字,筆頭的墨水一直有,不曾干涸;筆下的紙張,永遠都有下一行字的空白地,一直寫一直有。
神奇的紙筆,自然進一步讓人覺得魏昊絕對不是凡人。
“聽說大老爺是千牛衛(wèi)的上差?”
“魏某并不當(dāng)差,這世襲左千戶的職位,就是拿錢不干事。”
“……”
“不過要是多管閑事,倒也沒幾個人能回避拿捏。”
“……”
幾個老者總算還有些見識,有個還曾在北地當(dāng)過幾年兵,知道左千戶是個很大的官,放邊軍,喊一聲將軍也沒什么不妥當(dāng)?shù)摹?
吃不準(zhǔn)魏昊到底是個什么意思,外邊婦女妯娌們之間說什么都有。
說魏昊指定是過來懲惡鋤奸的,也有說魏昊是走錯了路,誤入“姜家溝”,說不定一會兒就走……
她們并沒有真切瞧見正屋里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姜昌這個計史在地上寫寫畫畫。
姜昌一直就是干寫寫畫畫的事兒,如今趴著寫,難不成還能比坐著寫要少幾個字?
“大老爺若是主持公道,是要開堂審案,還是怎地?”
“老人家,我現(xiàn)在只是在等人。”
“等、等人?”
山里多積雪,等什么人?
魏昊笑了笑,沒有解釋,他的確是在等人,因為進入祠堂正屋之后,他已經(jīng)逐漸明白,那類似國運,卻又不是國運的東西,到底是什么。
祠堂正屋的下方,便是“姜家溝”所在山區(qū)的山脈走勢核心。
如果把山脈比作一條龍的話,那么它就相當(dāng)于龍脊上的一塊脊骨,一個節(jié)點,一個核心。
地勢走向的規(guī)律,決定了一處聚落的存在。
每一個村莊的發(fā)展,從來不是無緣無故突然憑空冒出來的。
跟自然稟賦息息相關(guān),水源,耕地,光照,氣候……不一而足。
魏昊在這里,感知穿透厚厚的泥土層,每穿透三尺,就仿佛穿透了一個朝代;而最下方,便是最為久遠的時空。
在這里的地層,魏昊感知到了一種原始的野性的生機。
同時,這種生機又極為強悍。
讓魏昊有一種再次面對大巢氏、酆都大帝的感覺。
也就是說,那里的地層,曾經(jīng)是一個人祖、人皇生活過的時代。
那么,“東伯侯”的目標(biāo),幾乎可以確定。
就是“汶上”某個人皇、人祖的余韻、遺脈。
“汶上”的傳說,最有名的人皇、人祖,便是東皇、青帝。
“果然,沒有什么事情是無緣無故……”
把五汶縣縣城,改造成“東伯侯”的侯府,似乎也就能解釋得通。
只是如此一來,魏昊便知道,“東伯侯”對這里,不敢說勢在必得,但一定會竭盡全力。
所以,魏昊對老者說等人,絕非是開個玩笑,而是“東伯侯”的人不得不來。
魏昊心中首先有一個判斷:接下來要來的人,不管是什么身份,再怎么古怪離譜,也必然是“東伯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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