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當黑鴉就準備說出地址時,李清河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敲門聲響起的剎那,他腦袋一嗡,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引得眾人紛紛側目。 “不好意思, 昨天在花尾渡飄了一夜,腿有點軟?!彼姆磻矇蚩斓?,摸著腦袋說道。 花尾渡,就是船妓。 許平一把將他提了起來:“年紀大了,就不要往那兒跑,要節制一點?!? 黑虎幫的眾人, 也沒覺得有問題,只是譏諷的笑了兩下。 許平這才放下心來, 畢竟萬一暴露, 那些可憐的人,或許就會被運送海外,勞作而死。 若是和在任家鎮一樣,控制老鼠去,實在不妥。 目前他的拘靈術,只能同時控住上百只老鼠,而且若是離開的范圍太大,也會失去控制。 省城不比任家鎮,地域太廣,靠著小動物們去尋找,實在是費時費力。 “進來!” 站在門邊的風厲喊了一聲,黑鴉也不再說話,只是看著房門打開,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就是有些矮,端著托盤茶壺, 走了進來。 旁人或許還不覺得什么,許平眼睛一瞪, 果然是楊家的那個姐姐,楊飛雀。 她怎么跑過來了…… 楊飛雀的眼神,不著痕跡的瞟了許平一眼,四目相對,她握著托盤的手指,有些發白。 好啊,還以為你是個好人,萬萬沒想到,竟然和黑虎幫的人,狼狽為奸。 看出她眼神中一閃而過的怒火,許平微感詫異,又生怕她攪了好事,低頭的剎那,雙眼粉芒閃過,直接一個勞情之術,打了出去。 【喜!】 “嘿嘿!” 一聲傻笑,她沒由來的傻樂,情緒由怒轉喜。 許平控制好術法的力道,只讓她受到一點點微不足道的傷害, 想要盡快將她弄出去。 這一眼看去, 只見她歪著小腦袋,咧著嘴傻樂,看起來格外詭異。 什么情況? 除了許平以外,房內的眾人,皆是一臉詫異。 怎么諾大的一個茶樓,找一個傻子來送茶,人手有這么緊缺嗎? “喂,你笑什么?” 離得較近的風厲,喊了一聲,想要走過去查看情況。 他剛剛靠近,許平就見著楊飛雀的手一動,似乎是要從托盤下,取出什么東西。 許平臉色漸漸凝重,術法的威力,又稍稍加大,可千萬不能讓她壞了事兒。 楊飛雀畢竟練武多年,精神飽滿,又動了動小手。 許平繼續加大威力。 “嘻嘻……” 她笑了笑之后,眸光清澈剎那,小手一抖。 勞情術繼續施壓。 “嘻嘻……” 這次她不動了,只是在笑。 許平松了口氣,心說這丫頭真犟,開心的笑一笑不行么,硬是要吃苦頭。 離著近的風厲人傻了,怎么回事,為什么會有個神經病進來。 他剛剛靠近,卻見面前的小廝,右手依舊托著托盤,左手握著拳頭,朝自己的櫻桃小嘴里塞。 “唔唔唔……” 還在笑呢。 這一看,頓時把他嚇的連退三步,瞳孔微縮。 失心瘋?神經病?人格分裂? 眾人都坐不住了,尤其是黑鴉看著一進來房間,就傻樂的小廝,目光深沉。 而站在那的楊飛雀,似乎是覺得笑容不夠燦爛,該塞拳頭為扯嘴角。 一只手的兩根食指,扣住自己的嘴角,慢慢向著耳根處拉去。 一張櫻桃小口瞬間被拉成月牙,她依舊覺得不滿意,嘻嘻笑著,仿佛不將嘴角咧到耳根,誓不罷休。 “嗚嗚嗚……”她笑得更開心了,跟哭似的。 許平不敢再加大威力了,再扯下去,好嘛,就真成了咧嘴女了。 他快步上前,裝作打掉她的手掌,順勢接過托盤,一觸碰到托盤的底部,就發現下面有一個暗格,應該是藏了一把匕首。 這是來干嘛?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