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面對疾射而來的黑光,許平暴喝一聲,舌綻春雷,真氣噴涌而出。 “敕!” 狂暴的真氣,如同濃烈的硫酸,黑光頓時消散于無,灰鼠如遭狂風襲面。 在充斥的真氣洗刷下, 先是竊來的陰煞之氣,盡數消散。 緊接著,毛發如被烈火炙烤,露出難看的皮肉一覽無遺,隨之,醇正真氣沖刷下,全身血肉逐漸消弭…… 直到許平手中, 什么也不剩下。 “嘩!” 圍觀的眾人見到這一幕,頓時嘩然。 就吼了一嗓子,那么大的一只老鼠,沒了。 這是人能干出來的事兒? “原來許掌柜,也是能人異士啊!” “就是不知,與義莊的九叔相比,孰強孰弱?” “那我覺得,還是九叔強點。” “誒等一下,既然許掌柜也會異術,那那豈不是意味著,以后有競爭了?” 只此一家,就意味著壟斷,有競爭就意味著,可以打價格戰。 我不是,我沒有,你們別瞎挑撥……許平在眾目睽睽下施展手段,隱世高人的身份,終于壓不住了。 不過,他倒也不是沒有安排。 許平轉身負手而立,笑瞇瞇的看著人群, 發動術法:鬼話連篇! “許某素來不喜歡打理,以致于家中鼠患泛濫,剛才那只,其實只是一只普普通通的老鼠,就是大了點。” “你們可千萬別誤會了。” “還有這位孫掌柜啊,是被自己買來的毒蛇咬死的,可不是被妖怪害死的,千萬不要相信你們看到的。” “你們一定要相信科學!” 說著,他手指散發一圈漣漪,血土中蘊含的血氣,盡數吸附而來,化作一滴濃郁的鮮血,喂給了腰上嗷嗷待哺的大黑。 一切恢復如初,除了地上的孫掌柜尸體,和散落一地的死蛇。 少傾。 鎮子上新上任的隊長過來了,在聽取了旁觀人和捉蛇人的意見,又發現這里是署長老友許平的地盤, 迅速結案。 毒蛇噬主。 尸體被警署抬走,人群熱鬧看完, 漸漸散去。 望著工匠繼續施工,許平眼前泛起濃霧,陰陽圖鑒給出了獎勵。 誅殺妖物:灰鼠。 獎勵:無底洞。 此洞非彼洞,可納萬物。 右手攤開,許平施展術法,掌心出現一個黑洞,光透不進,藏于袖中的銅錢劍順勢滑落。 唰,沒了。 心念一轉,唰,銅錢劍又握在手中。 唰,又沒了。 這好,進進出出的,非常方便。 將藏于左手的柳木劍也塞了進去,許平抬腳就朝義莊走去,他的阿嬌,紙人兄弟,可都在義莊呢,以后就能隨時帶在身上,一個都不能少。 沒想到重建個房子,還有意外之喜。 這灰鼠藏的也是夠深的,想來也是因為棺材鋪本就陰氣重,再加上自己捯飭的這些玩意兒,這灰鼠在這里安了窩,借助棺材鋪的陰氣修煉,自己竟然沒有察覺到。 從來只有我白嫖別人的份,沒成想,被一只耗子給白嫖了,真晦氣。 來到義莊的時候,九叔站在院子中,手上捏著一封信,神色凝重。 四目道長和林老,正在偏廳查看僵尸頭顱縫補的情況,今晚他就要趕著僵尸貴客上路。 所謂狐死首丘,落葉歸根,這些客死異鄉的苦命人,終歸是要回到家鄉,交于親人手中后,才會安排下葬。 院子左邊,秋生和文才盤坐在院子中,迎著光輝,修行著吐納功夫。 他們倆的修行安排,上午盤坐吐納,下午鐵尺拍肋,油錘灌頂。 不過大多時候,都是在偷懶的。 而院中另一角擺著案桌,顧念花則是提著狼毫,專心的學習符箓…… 難得看到義莊如此和睦,許平頗覺詫異,上前輕笑道:“九叔,幾個徒弟難得聽話,你怎么這幅表情?” 聽到他的話,九叔回過神來,遞出去手上的信紙:“小許,你看這個。” 許平接過信紙一看,眉頭一挑,不知從何說起。 【地府萬鬼出逃,霍亂人間,石堅奉掌教之命,主持此地誅鬼之事,師弟見信后,速速攜弟子前往南粵省城百通商行匯合,不得耽擱分毫。】 【石堅。】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