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驕縱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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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知道,其實也只不過是對這名字有個大致的印象。
有次,沈蘇溪去秦宓學校找她,偶然聽見廣播通報,林葉舒這個名字在短短兩分鐘內響起過三次,全國數學、物理、英語三科競賽一等獎全被她包攬。
當時沈蘇溪還覺得這女生是真厲害。
不過她很快就把這茬忘了。
要不是秦宓今天晚上這一驚一乍的態度,她可能永遠都不會再記起這名字。
沈蘇溪無關痛癢的一句話,讓秦宓的警惕性瞬間升到滿格。
她脊背崩成一條線,眼神無所適從,半晌后期期艾艾道:“你在夢游,自己趕緊回床上躺好。”
沈蘇溪翻了個白眼,大方送給她一個“滾”字,“我看你現在不是一般的心虛,大晚上的還跑到陽臺打電話。”
其實剛才的話,沈蘇溪沒聽見多少,但“林葉舒”這三個字,被秦宓咬字咬得格外清晰。
想忽視都難。
秦宓嘴唇白印明顯,可不就是心虛嗎?
“我就知道,那醫生怎么突然變臉了,原來都是因為——”
秦宓正在猶豫著要不要編個理由把沈蘇溪給忽悠過去,就聽見她猛地接上:“你啊!”
“?”
沈蘇溪走過來,把手臂隨意往秦宓肩上一搭,“你就承認吧,是不是把她心上人搶走了?”
“……?”
秦宓差點被自己卡在喉嚨的口水給嗆到。
傻白甜,那是你好嗎?
“我可太冤了,”沈蘇溪干嚎一聲,看向秦宓的眼神活像在看只會逼逼“你很好,我不配,忘了我吧,下一位”的死渣女,“你倆的深仇大恨為什么要扯上我啊!我早就和你說過了,不要在學校亂認哥哥,你怎么就不聽我的勸?”
說著,沈蘇溪想起初中時期的秦宓。
女生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實際上又作又造,整個學校但凡長得好看點的、體格稍微健壯的,全能變成她哥哥。
也多虧了她,沈蘇溪還能在排比擬人對偶夸張一眾修辭手法外,精準掌握“綠茶婊”這個高級指代詞匯。
“我不否認你在xy染色群體中混得風生水起,但你看看,你在女生堆里樹了多少敵,”啪的一聲,沈蘇溪手心相碰,“現在好了,禍起蕭墻!我可真是比竇娥還無辜。”
“……”
沈蘇溪見好就收,在對方暴走的臨界點及時止住話茬,留下一個堪稱瀟灑的背影。
秦宓對著她的屁股猛踹一腳,“給我做你的噩夢去吧。”
-
陳旗接到江瑾舟電話時,正在和一群狗友打牌。
他瞄了眼來電顯示,沒理。
鈴聲斷斷續續差不多十次后,好手氣也被磨個精光,他不耐煩地推了推牌,招呼高睿替他一局,自己拿起手機走到包廂外的樓道口。
“我說這位哥,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樣每天晚上活得清湯寡水的,我的夜生活很豐富的好嗎?”
這句抱怨后,等來的是對面接近嘶啞的聲線,“我問你——”
“欸我說你這嗓子是被雷劈過了嗎?”陳旗突然打斷他,笑得直不起腰。
“……”
江瑾舟按了按指骨,聲音依舊啞到不行,“林葉舒現在在哪?”
上次回家,江盛就告訴他林葉舒已經回到越城。
捫心自問,他是不愿意看見她的。
越城這么大,他不去找她,他們能遇上的幾率自然微乎其微。
不過遇到了也無妨,小時候欠她的,他七年前就已經還清了。
然而他計算了一切可能性,卻唯獨沒有料到她會這般巧合又突然地出現在沈蘇溪面前。
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
秦宓罵得不錯。
他得承認,他就是個孬種。
陳旗收斂不著調的笑,手臂搭在窗邊,正色道:“她來找你了?”
紗幔被風吹得四散,砸在墻上撲撲作響。江瑾舟側過頭,落地窗映進萬家燈火,在朦朧的月色里,連綴成一條廣袤千里的銀河。
他稍頓片刻,“目前還沒有。”
用“目前”這個詞,是因為他很清楚以林葉舒的脾性,既然選擇了在這個節骨眼上回到越城,那必然會來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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