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秦婠想了想,她現在是個‘失憶’人士,就算他話里有什么不對,她也沒辦法跟他辯駁。 再者說,較真這些也沒用,她玩失憶,可不是為了要跟他在,到底是誰先追的誰上爭辯的。 秦婠輕咳了一聲,低低問道:“不知殿下是何時心儀于我的?” 何時心儀她的? 李澈自己也不知道。 或許是他被她跳舞時的腳趾和柔軟的腰肢勾了神,亦或是再早一些,第一次喚她進太子府,她看上去唯唯諾諾,可句句卻把他氣個半死偏又發作不得。 亦或許,再再早些時候,在陸國公府的百花宴時,她氣吐幽蘭的在他耳邊,跟他說不會丟了清白的時候。 李澈突然換了個姿勢,伸手理了理外衫的衣擺,淡淡道:“這個問題,等你記憶恢復,自然就知道了。起來用膳吧?!? 說完這話,他便起了身,朝外面走去。 秦婠撇了撇嘴,這家伙,又趁著她‘失憶’忽悠她了。 不過話說回來,他對她的容忍度真的挺高,每次她不知死活的在他底線上蹦跶,最后先敗下陣來的,好像都是他。 看起來,他又兇又霸道,還動不動就擺太子的架子,可到了最后,也沒見他真的傷過她,甚至是強迫她做一些,她不想做的事情。 每每他動怒,最后好像都是他自己把自己給說服了。 這般想著,秦婠的心頓時就軟的一塌糊涂。 每個人對愛的表現方式不一樣,她或許確實不該這么折騰他,勉強他像旁人一般,進行什么追愛活動,搞的轟轟烈烈的。 轟轟烈烈的愛情雖然令人羨慕,可綿延留長,細水長流,難道就不是愛情了么? 閃婚就不能白頭了么? 罷了罷了,待會用完飯陪他好生睡上一覺,然后就說自己記憶恢復了吧。 雖然有點雷聲大雨點小的意思,但生活嘛,偶爾調劑下就可以,真的作久了,難免會作出什么問題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