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李澈睜開眼睛,轉(zhuǎn)眸看著她道:“孤說,孤往后只有你了。” “不是這個。”秦婠急急道:“你剛才說,洪太醫(yī)說什么?” 李澈眨了眨眼睛:“洪太醫(yī)一直在騙父皇,說他還有五年的壽命,可實際上,父皇最多還剩下不到兩年的壽命了。” 聽得這話,秦婠整個人都懵了,她啞聲開口問道:“陸國公和皇后可知道此事?” 李澈搖了搖頭:“不知,他們都以為父皇還有五六年的壽命。” 秦婠有些難以接受,承德帝或許在朝臣在百姓看來,是個昏聵的皇帝,可在她和李澈看來,他撇開他是皇帝的身份而言,他只是一個疼愛兒子的父親,甚至愛屋及烏,對秦婠也很好。 看上去那么健康的一個人,怎么會只剩下不到兩年的壽命了呢?! 難怪承德帝會說,他給她的,已經(jīng)是他手里最后一份私產(chǎn)了,盡管這個私產(chǎn)看起來不太正經(jīng),也不該是一個公公給兒媳的東西,可他還是給了。 自從聽方苓說過李澈的身世,和他童年的遭遇之后,秦婠就知道,承德帝在李澈心目中意味著什么,她可以肯定,若不是承德帝的父愛,現(xiàn)在的李澈絕不會是如今這個樣子。 她啞聲問道:“父皇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李澈卻沒有回答,他只是有些委屈的看著她道:“婠兒,孤困了。” 秦婠聞言,壓下心頭的沉悶,看著他柔聲道:“嗯,你睡吧,我會一直在這兒陪著你。” 聽得這話,李澈嗯了一聲,安安靜靜的閉上了眼睛。 沒過一會兒,他的呼吸就平穩(wěn)了下來,而秦婠卻一直看著他的側(cè)臉,一直未眠。 時辰差不多了,小全子在外面叫起,秦婠回過神來,正要喚李澈起身,卻見他皺了皺眉,隨即就睜開了眼。 一雙鳳眸已滿是清冷,再不見天真懵懂模樣。 秦婠知道他酒醒了。 她試探了喚了一聲:“殿下?” 李澈應了一聲,他伸手想要揉一揉有些脹痛的頭,卻發(fā)覺自己與秦婠的手十指緊緊相扣,都有些發(fā)木了。 他略略皺了皺眉,松開秦婠的手,坐起身來,揉了揉自己的頭,出聲問道:“孤,喝醉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