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韓先生就沒見過這般小氣的人,他那也是盡一個(gè)屬下的職責(zé)罷了,至于被這般奚落了? 韓先生徑直尋了一旁椅子坐下,怨念的看著李澈不說話。 李澈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也不愿太過刺激了他,輕咳一聲道:“今日先生沒有去尋蕓娘?” 韓先生知曉自己也瞞不過他,實(shí)話實(shí)說道:“尋了,但卻沒見著人。” 在李澈略有些詫異的目光下,他將事情給說了一遍,左右當(dāng)初李澈尋他出山,條件之一便是為他尋得蕓娘,他與蕓娘事情,李澈也有幾分責(zé)任在。 韓先生說到被青衣攔下,嘆了口氣道:“她依舊不愿意見我,還讓青衣帶話,說是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 看著韓先生低落的模樣,李澈皺了皺眉,緩緩開口道:“先生聰明一世,卻糊涂一時(shí),若是蕓娘當(dāng)真不愿意與你再有瓜葛,她又何必隨著婠兒入了太子府?” 有句話叫當(dāng)局者迷,韓先生尋了蕓娘近二十年,早已不敢太抱希望,聽得李澈這話,他悠悠嘆了口氣:“太子妃是她的徒弟,她膝下無兒無女,身邊也無親人,難得有個(gè)投緣的,想必是將太子妃當(dāng)成了親人晚輩,這才割舍不下,隨著一道過來。” 李澈聞言輕笑一聲:“先生若是硬要這般說,孤也無可反駁,只是敢問先生,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下一句是什么?” 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 韓先生眼睛一亮,有些不敢太抱希望道:“殿下的意思是……” “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今日種種,譬如今日生。”李澈淡淡道:“若是先生還不能理解這句話,那先生可就枉費(fèi)這一身文韜武略了。” 或許是因?yàn)槭^太多次,真當(dāng)希望擺在了眼前,韓先生卻有些不敢信了,他吶吶道:“若真是如此,蕓娘又為何讓青衣攔我?” 李澈聞言挑了挑眉:“先生乃是聰慧絕頂之人,不得相見,難道就沒有別的法子了么?” 韓先生聞言茅塞頓開,他站起身來,恭恭敬敬的朝李澈行了一禮:“若是屬下能與蕓娘解開心結(jié),屬下愿將畢生所學(xué)傳授給皇長(zhǎng)孫殿下!” 李澈聞言,面上雖是不顯,心中卻是大喜。 韓先生文韜武略,如今雖是自稱屬下為李澈操持,可也明確說過,待承德帝駕崩之后,不管事成與否,只要大位得繼,他便會(huì)離開。 可如今,他卻說,愿將畢生所學(xué)傳給皇長(zhǎng)孫,這便意味著,他是愿意一直留下為李澈效力,甚至是為皇長(zhǎng)孫效力。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