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秦婠開口道:“我與皇后娘娘作賭,若我能身無分文在一陌生之地待上一月,她便不再管我婚嫁之事,反之,若是我不能,提前回到了京城,我便得乖乖嫁給二皇子。” 李澈皺了沒,冷哼了一聲:“你理她作甚,孤要娶你,還容不得她說一個不字。” 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緣故,此刻的秦婠瞧著他冷哼的模樣,竟然也覺得可愛的緊,當下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子,笑著道:“好好好,我們太子殿下最厲害了。” 李澈被她哄的一點脾氣都沒有,只傲嬌的又哼了一聲。 秦婠看著心軟成了一處,她收了笑,對上他的鳳眸柔聲道:“我們太子殿下雖然厲害,可是若與皇后硬碰硬,多少會有損傷,你如今的一切都是你自己多年打拼來了,若是單單為了我就損耗太多,莫說我過意不去,就是那些忠心追隨你的人,多少也會認為你為色所迷。” “你說你要娶我,我就下了決心好好跟你過,咱們日子往后還長,你也不希望將來,我被人非議不是么?再者說,不管我是自己受不了苦回了京城,還是被你帶回京城,都是沒有到一月之期,是實實在在輸了賭約,我若與你一起,實在是有些言而無信的味道。” 李澈聽到此處深深皺了劍眉:“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兵行險棋,與那毒婦一家周旋,鬧了這么一出?你不就是為了讓我找到你么?” “是啊,我就是為了讓你找到我。” 秦婠揚了唇角:“因為我知道,你找不到我會很著急,我的祖母和父親,包括我大哥也會很著急,所以我必須得告訴你們,我的位置,我很平安。但報平安是一回事,回去又是另一回事。” 李澈其實已經(jīng)明白了她的意思,但還是道:“如此自欺欺人又有何意?” “話不能說。” 秦婠不滿道:“皇后娘娘與我作賭,只是說讓我身無分文,在陌生之地待上一月,又沒有說我不能被找到,這是兩碼事好么?再者,我有我的想法,若我現(xiàn)在隨你回去,又不嫁給二皇子,是我食言,可若我待上一月再回去,皇后或者二皇子再橫加干涉,就是他們食言了。我是有理的一方!” 李澈看著她的模樣,淡淡道:“孤怎么從前沒發(fā)現(xiàn),你竟單純到了這般地步。” 聽了這話,秦婠就不高興,嘟了嘴道:“我怎么就單純的可以了?我只是干什么事情,都希望自己是有理的一方,這樣不管將來如何,想起來我不虧心!”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