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秦婠恨不得永遠(yuǎn)不掉才好,但她知曉明日去宮中,紅苕和綠鳶確實(shí)幫不上忙,于是避重就輕道:“臣女倒是想帶上她們,只是如今她們的身份乃是臣女救下的苦命姐妹,這般重要的場(chǎng)合,冒冒然要帶二人去,是不是有些不妥?” 聽得這話,李澈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她:“她們二人會(huì)武,你覺得殷老夫人會(huì)不知?興安侯會(huì)不知?” 額,這個(gè)…… 也就是說,她這一番作為完全是在掩耳盜鈴? 秦婠感覺自己在殷老夫人眼里,可能跟二傻子也差不多了,不由悶悶道:“臣女知曉了。” 許是看出了秦婠的喪氣,李澈以手掩唇輕咳了一聲:“你倒也不必如此郁悶,你的安排也甚是合理,最起碼能夠掩了旁人在侯府的耳目。” 說到這個(gè),秦婠不由就想起了李翰,他對(duì)她的一舉一動(dòng)似乎也很了解。 秦婠看著李澈,試探著問道:“除了殿下外,還有哪些人在侯府中安插了眼線?” 李澈一眼看穿的秦婠的小心思,淡淡道:“你這是在讓孤承認(rèn),在你侯府安插了眼線?” “臣女不敢。”秦婠睜大了無辜的雙眼,一臉真誠的看著他:“只是那日見到二皇子,他連臣女?禮用了殿下贈(zèng)的那套首飾都知曉,不僅如此,他還知曉臣女從未佩戴過他贈(zèng)的血玉佩,故而有此一問罷了。” 李澈聞言并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深深的看著她道:“你,很在意他?” “沒有沒有沒有。”生怕他誤會(huì),秦婠連連擺手:“臣女躲他都來不及,又怎會(huì)在意他?” “哼,是么?”李澈顯然不信:“不在意他,你回來之后就將血玉佩戴上是何意?不在意他,又怎會(huì)輕易的上了他的馬車,還與他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阿西吧,還能不能讓人有點(diǎn)隱私了? 秦婠嘟了嘟嘴:“他是皇子,臣女不過是臣女,他攔了臣女的馬車,派人來請(qǐng)臣女一敘,臣女豈敢拒絕,至于用飯就更不用說了,去或不去,哪里有臣女能拒絕的份。” “那他叫你婠婠,你喚他羽之呢?”李澈冷哼:“也是不能拒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