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秦婠聞言停了腳步回身看他,此刻秦旸一臉怒容,若是原主定然惶恐。 然而秦婠不是原主,在她眼里,秦旸不過是個十八歲的小鮮肉,即便再兇,于她而言充其量也只算是只小狼狗。 再者,她對秦旸的觀感極低,百花宴乃各家嫡子嫡女一年一度聚會之日,原主身份存疑之事雖然已不是秘密,但一日未定,原主便一日是這侯府的嫡女。 可秦旸與原主同去赴宴,卻將原主丟在一旁不聞不問,任由旁人孤立欺辱,從頭到尾不曾出現過。 哪怕是宴席之上,也未曾多看她一眼。 秦婠冷笑出聲:“先是讓我滾出侯府,后又任人欺辱于我,百花宴我先行離席,你回府之后可曾問過我一句?只怕你壓根就不記得,你還有個妹妹吧?” 秦旸看著她唇角的譏誚,額頭青筋直跳,猛的摔了手里的書,冷笑一聲:“你呢?你心中可有我這個大哥?你我是一道赴的宴,也只駕了一輛馬車,你先行離席早早歸府便也罷了,可你故意一去不回,讓車夫跟你在外間閑逛,你可曾想過我如何回來?!” 說到此處,秦旸胸口猛的起伏了幾下,顯然氣的不輕:“我在陸國公府厚著臉皮一直等,最后人都散完了,陸世子這才瞧出我的難堪來,安排了馬車我這才得歸,你還有臉說我?!” 秦婠微微一愣,她剛穿來,哪里會想到這事兒。 再者,那車夫與紅苕也沒提醒她啊。 認錯是絕不可能認錯的,這輩子都不可能跟這個渣哥然錯的。 再者,依著這個渣哥的尿性,她若道歉非但不會得到所謂的原諒,反而只會讓他將所有的錯都歸結到她身上。 別問她是怎么知道的,劇本里的渣哥,十個有九個都是抖m! 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這套在抖m渣哥身上根本行不通! 秦婠梗著脖子道:“男女三歲不同席,更何況你我搞不好并不是血脈至親,怎能同乘一輛馬車?!” “呵!”秦旸氣的手抖:“那你倒是早些歸府,讓馬車回來??!” “呵!”秦婠冷笑:“身為興安侯世子,身出武將世家,你乘馬車,怎好意思?!”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