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原來如此……”大雄若有所思地說道,“那個時候你是認真的。” 差不多也就是兩天之前吧,士郎曾經問過archer“你參加此次圣杯戰爭的愿望是什么”,而后者也半開玩笑地給了“是來做掉你”這么個答案。當時是在飯桌上,總體上氛圍也還算融洽,故而沒有人較真……就連素來以機警過人聞名的saber也只當archer不過是過過嘴癮罷了,并未深究。誰也想不到他那幅不正經的模樣背后竟然藏著如此重的殺意。 除了大雄。 他從阿爾泰爾那里學來了“共情”這一能力,可以感知到智慧生命每時每刻的大體情感。那個時候,他確確實實感受到了archer心中的殺意和決絕,絕不是打打嘴仗這么簡單的。若不是礙于形勢,這位殺伐果斷的弓兵或許真的會一擁而上,毫不猶豫地把士郎弄死。 可他也不明白archer為什么會對一個素未謀面的少年有如此深仇大恨。共情歸共情,目標具體在想什么他就不知道了……否則這便不叫共情,叫讀心。 “哼……我不管什么時候都是認真的。”archer將腦袋歪向一邊,冷聲笑道,“確認過你的實力后我還是沒死心,想著再觀察一下,能不能再碰碰運氣。前天晚上那小子被葛木宗一郎吊著打的時候本該是我最后的機會,那時候人多眼雜,大家都有各自的敵人,以互相試探為主,都沒有拿出全部實力對敵……主要在我和lancer對打的時候抽空放一根冷箭就行了。” “可后來我又察覺到,雖然你表面上在和caster斗得有來有回、你來我往,其實一刻也沒有放松對那小子的觀察,至少有六成精力都在他身上。就算我射出冷箭,你也會用瞬間移動趕到他身邊幫他擋住,然后順手放幾個我看都看不懂的東西出來把我轟殺至渣……之后我就徹底放棄了,想著干脆找個機會和你們攤牌。恰好又知道了你們想要訓練他,這不,機會就來了嘛?” “archer,你……到底為什么要殺死前輩?”櫻顫聲問道,“從時間線上來說,前輩和你是不可能有任何交集的,一個十七歲的半吊子魔術師怎么可能會惹上你這樣的敵人呢?” “除非,你是來自未來的某個人……”在這種細節上,凜的智商再度迸發出來,瞬間想到了一個驚天動地的假說,“士郎成長起來之后,在未來的某個時間點和你結下仇怨。圣杯戰爭的‘英靈’并沒有時代限制,完全有可能召喚到一個幾百年之后乃至幾千年之后的人,沒錯吧!” “……”archer用極其復雜的眼神看了少女一眼,那眼神之中有悲哀也有贊嘆,像是在感懷這著某種已經逝去且永遠不會回來的珍貴事物。 “我不是衛宮士郎的敵人。”他嘆了口氣,用無比疲倦的語氣說道,“我就是衛宮士郎。” …… “轟————!!” 大雄覺得有什么東西在自己腦海里轟然炸開了,鋪天蓋地的信息潮涌過來,包圍了他的五感。在此之前,他將虛無皇帝的提示反復掰開了、揉碎了,一秒都未停止過思考。他迫切地想要弄明白士郎和自己究竟在哪個地方相似,是性格?年齡?里人格?還是說有其他尚不可知的要素?直到這一刻,答案才恍然揭曉。 不是“現在”的士郎。 而是“未來”的士郎。 也就是說…… 而另一邊,archer,或者說曾經叫做衛宮士郎的這個男人并未注意到大雄這邊已經斷了線。他正以一種“歷經滄桑”的姿勢斜靠在房柱上,45度角抬頭看天,一臉頹廢地講起了過去的故事。 ———— 在他的記憶中,第五次圣杯戰爭可沒現在這么舒服。 不過archer很快也弄明白了,這條時間線上的士郎之所以走的那么順、那么方便,完全得益于大雄這個從天而降的“變數”。現在他哪是在參加“戰爭”啊,簡直就是領著大雄和樹這兩只滿級召喚獸怒刷新手村地圖,這兩位的存在已然大大破壞了游戲平衡,就算其他六個從者團結在一起目測也是要被活活剛死的……就比如現在這種局面,士郎看似是進了時光屋刻苦修行,光是站在門口都能聽到里面棍棒噼啪聲和慘叫聲,好像處境還挺慘的…… 但跟“已經經歷過一次圣杯戰爭”的士郎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