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瞬移回到家后,在大廳里焦急等待的櫻被嚇了一跳。她先是將視線投向了昏迷不醒的凜,眼神中涌起一陣非常明顯的心痛。隨后,這個姑娘又注意到士郎正被saber和大雄兩個人架著,一條胳膊明顯已經脫臼了,腦袋耷拉著,雙腿止不住地哆嗦。他身上的單薄睡衣仍然沒有換,也就是說,他是頂著半夜的低溫在外面與人械斗,然后被打成這樣的嗎? 衣服上沾了不少灰塵碎石之類的東西,他也沒有清理。事實上,現在的士郎可謂是又累又困,渾身上下都酸痛得不行,只求能趕快睡個安穩覺。凌晨一點鐘被人從被窩里拉起來,又在外面吹了半天冷風,之后又是一場游走在生死邊緣的真人秀……以他現在的精神能力,還承受不起如此連軸轉的折磨。這一次,就連archer也出奇地沒有出言嘲諷他,而是站在外圍,默默地將原本背在背上的凜放下,似乎是在擔憂自己master的情況。 果然和大雄說的一樣,他對自己的master,有著不同尋常的感情。 “怎么會這樣?!”少女也顧不上自己尚未梳妝打扮,焦急地一路小跑過來,拉住了自己姐姐的手。而對于這位心心念念的前輩……她當然也很關心,但自始至終,士郎在櫻心里的排名都在凜后面。 這大概就是血濃于水吧。 archer默默地看著櫻,對她的行為也沒有出言阻止。 “大雄!”她猛地轉過頭,面向大雄,語氣灼灼地逼問道,“為什么有你在,還會出這種事?” “喂喂,不要把我說的好像天下無敵了一樣。我又不是全知全能的神,英靈也非泛泛之輩,出幾個能打的牽制住我們很正常吧?再說了,這一趟不止我們結盟,人家也結了盟,我們相當于要面對三個英靈和兩個身手不凡的master,有心算無心,出現紕漏也很正常。”大雄用模棱兩可的借口搪塞過去,“再者……士郎也沒有受多重的傷啊,基本都屬于‘可以治好’的范疇里,你就放心吧。還有凜,她受的傷比士郎輕一些,這會兒應該已經沒事了。” “嗯……確實,master的呼吸逐漸平穩下來了。”archer點了點頭,再度將凜橫著抱起來,朝著房間內側走去,“現在是凌晨,距離天亮大概還有三個小時。不管怎么說,他們都需要適當的休息……有什么問題,明天再說吧。” “言之有理。”saber同樣攙扶著士郎朝里屋走去,一邊回過頭,給了大雄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短時間內他們應該不會再來找麻煩了……我們有很長時間可以探討。” 翠色的眼眸中透出一絲質詢的意味,但礙于時機不成熟,saber暫時沒有問出來,而是用這句話表明了態度。簡而言之,當她看到士郎這副樣子的時候,心里是有些憤怒的。身為騎士,御主的生命安全始終被她放在第一位,而她之所以選擇卻和小次郎切磋,很大程度是因為她相信大雄能保護好士郎。 但他讓她失望了。 她是少有幾個見到過大雄真正實力的人,對他放了多少水自然是門兒清……用放水這個詞來形容他可能都不準確了,準確來說是“放海”才對。要是真的想救士郎,他絕對有一萬種方法,再不濟兩發瞬移就能解決問題了。 大雄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沒有多少表示,揮揮手讓saber扶著士郎休息去了。經歷過今天晚上的變故,他對生死這種哲學命題肯定又有了全新的思辨角度,而且自己也切實看到了這小子身上的潛能……這就足夠了。他已經做好了接受質詢的準備,故而在原地盤腿、靜坐,像一塊古老的方石一般坐在原地不動了。無需休息的大腦高速運轉著,以分析目前的種種局勢,并找出一個最完美的解決之道。 一個晚上的時間,大雄已經給所有人都安排好了適合自己的結局。 ———— “大雄,我覺得……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第二天中午,士郎他們一行人干脆集體請了假,圍坐在桌子旁,開始了這場對未來影響曠日持久的談話,“當然了,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我越想越覺得有問題。有一些……地方……”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