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其實當士郎被caster的魔法命中時,大雄、saber和archer三個人都醒著。 他們眼睜睜看著士郎像夢游一樣拉開房門,穿過衛宮家宅里錯綜復雜的回廊,一路走到外頭去。本來這家伙睡著了沒穿鞋,大雄還特別好心地往他前行的路徑上擺了一雙拖鞋,否則的話,大晚上光著腳一路走上山再站到冷冰冰的石頭地面上,感冒那是絕對跑不了的。 出于鍛煉他的需要,三個從者都沒有出手干預這種狀態,而大雄則是放了一枚間諜衛星出去,一路監控士郎的狀況。好在他也沒什么過激的舉動,一路上行走得異常平穩,完全不像是夢游的人,就是身上穿的衣服是睡衣,難免單薄一些,這家伙凍得直哆嗦……saber還想著要不要給他送一件衣服過去披著,被archer給死諫回來了,說既然要鍛煉他就鍛煉到底,再說了,到時候他走到caster面前穿著厚厚的大衣和褲子,又一睡不醒,人家肯定會懷疑的。 哪有人穿著這個睡覺? 于是乎,等士郎走出去差不多十五分鐘,尋思著他應該也走到柳洞寺了,大雄才宣布全軍出擊。archer順道去把凜也叫了起來,至于櫻……大雄知道她肯定也醒了,但沒去叫,她也沒主動請纓,就這么裝作什么都不知道。而凜則顯得焦急萬分,直接去庭院里拿池水洗了把臉,披上外衣就往外沖。她實在太過焦急,以至于根本沒發現archer說辭中的漏洞——他們三個人守士郎一個,竟然還能讓他在眼皮子底下被拐走了? 遠坂凜這么精明的人一旦涉及到戀愛,也會變成這樣。 ———— 柳洞寺山門處。一個衣著華麗的長發男子懷抱單刀,以一個頗為隨意的姿勢臥在石階上,臉上掛著一抹詭異的微笑。此人梳著長長的深藍色馬尾辮,兩縷藍發垂至鎖骨處,相貌俊美,身形修長,穿著一身淡紫色的和服。他手中的刀足足有五尺來長,約莫一個人那么高,此刻,刀被包裹在紫色的鞘中,不露鋒芒。 他像個把守山門的老大爺一樣坐在那里,頗有些許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但不知為何,藍發刀客的神情沒有多少殺氣,隱約還帶著一點淡淡的笑意。如果他是英靈,想必生前也是個附庸風雅、隨性而活之輩吧。 “諸位,貴安。在如此深夜還要前來柳洞寺拜訪,我們這邊實在感激不盡。”劍客緩緩地站起來,不緊不慢地說道,“但是呢……在下的御主再三交付,說是不能讓人跨進柳洞寺的山門一步,在下正是為了這個目的而被召喚出來的從者。所以,非常遺憾,諸位可以原路返回嗎?看樣子是不行了呢,那么……” 他握住刀柄,一點一點地將長刀完全拔出鞘,寒光陡射,刺得人隱隱有些背脊發涼。 刀客雙手握住刀,先手擺了一個防御的架勢,神色悠然地說道,“就請諸位至少留下一個人來與在下戰斗吧。我想,身為從者,戰斗本就是不可避免的一環。在下佐佐木小次郎,愿意接受諸位中任何一人的挑戰,生死無悔?!? “……”saber被這種淡然的語氣驚到了,雖說英靈的死亡只不過是重回英靈殿而已,但是……這名男子談吐時的大氣和平淡卻是無法偽裝的。他一點都不像是“有愿望沒實現”的類型,如果非要說的話,恐怕就是“我要將武技磨練得更加高強”這么一點點執念了吧? “大雄。”她突然發現,自己握住圣劍的手已然不自覺地攥緊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戰意涌上心頭,“這個刀客……可以交給我嗎?” “哦?” 大雄本來是想自己對付他的,畢竟佐佐木小次郎這個名字喚醒了一些他童年時期的回憶。但既然saber主動請纓,他也沒什么理由拒絕,反過來看……站在高處的刀客非常紳士地看著他們,沒有貿然突襲,像是在等自己一伙人商討之后留下一個人來和他對打。至于那個人是誰,是強是弱,似乎都不是小次郎想要探尋的范疇。 也就是說,但求一戰,立場什么的根本就無所謂……嗎? 原來是個武癡。 如此想來,saber和他的相性說不定也還不錯。同為使用冷兵器的從者,一個是西域劍士,一個是東洋刀客,他們兩的切磋或許也意味著兩種武術的對抗。勢均力敵,拖得時間更長一些。 “沒有問題,saber,雖然我不清楚你在歷史上到底是何方神圣,但這家伙我倒是聽說過的……應該沒有什么特別夸張的傳說留下來?!贝笮埸c了點頭,望向不遠處柳洞寺的高墻,“這家伙是assassin,也就是說,寺廟里面還有lancer和rider在等著。我和archer一人對付一個應該也就夠了,你自己小心。” …… “那邊的劍客,佐佐木小次郎?!鄙塘客曛螅笮坜D過頭去,高聲說道,“我們按照你的規矩來辦,留下一個人來和你決斗,剩下的所有人都要進柳洞寺,你也就不必阻攔了。你看,這樣如何?” saber默默地往前踏了一步,輕叱一聲,周身的魔力凝固成一套女式的騎士輕甲,雙手握住圣劍,立于胸前,對小次郎擺出一個即將發起沖鋒的架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