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哈,哈哈哈哈哈……”想象著日后能獲得的榮譽和稱贊,慎二捂著額頭,仰天大笑起來,那種興奮和雀躍真是毫不偽裝,“衛宮……士郎,哈,你馬上就要死了!你再也不能用那種高高在上的正義眼神看我了。還有你,遠坂凜……哼,哈哈哈……不是很看不起我嗎?真抱歉啊,居然會死在‘我’這種人手里,一定很不甘心吧?但是太遺憾了,我怎么可能讓你這么容易去死呢……” “我已經特別囑咐了rider,她會留你一命的,但是呢……我會把你綁起來,像對你妹妹一樣好好對你。哦,對啦,我還給你準備了很多‘那種蟲子’呢……嘿嘿嘿嘿……到時候你們姐妹重新相認的場景一定很棒吧,我都準備好了,刑具也是,你們就排成一排……全都趴在我的腳下……” 在腦補方面,二爺確實有著別具一格的才能。而且他的性格也挺樂觀的:甭管是什么操作打出來,總是覺得自己優勢很大。方案執行到一半,把那兩個人困住他就覺得大功告成了,躲到一旁自嗨,卻不去考慮會不會有什么別的變數出現。在他看來,身陷龍牙兵陣的遠坂和士郎已經是刀下魚肉,任人宰割,一個法陣把從者全都隔離在外。可他就沒想過萬一其中一個人用令咒把從者召喚進來的情況…… 至于用瞬移出現在身后的大雄……對慎二來說就跟作弊沒啥區別,更何況大雄才來這里一天,相關的情報還沒有在魔術師的圈子里透露出來,二爺自然無從得知。 “哈嘍,慎二同學。”大雄用無比愉悅的語氣說著,閃電般抬手,直接揪住了他的衣領,將他的妄想生生打斷,“初次見面,我是衛宮士郎的從者,我叫野比大雄。” “跟我走一趟吧。” ———— 眼前一陣天旋地轉,還不等慎二同學反應過來,已經被帶到了三層的走廊上。大雄像甩垃圾一樣把他甩在地上,他也跟著圓潤地打了兩個滾,以頭搶地,“哐當”一聲撞在了墻壁上。 “嗚啊……”他抱著腦袋,狼狽地慘叫起來。 “呦,那些雜兵都被清理干凈啦?”大雄有些驚訝地看了看周圍,僅僅只是一來一回的功夫,原本圍在周邊的龍牙兵已經被清掃大半,剩下幾只根本構不成什么氣候,“真不愧是saber。” “比起這個,大雄,你怎么把慎二給帶回來了?”遠坂有些不滿地看著仍處在震撼中沒回過神來的慎二,眼中的厭惡絲毫不掩飾,“士郎不是說解除他的武裝就好了嘛?” “問題就在這里,在我看來,他身上根本沒有能稱為武裝的東西,也就是手上有三畫令咒而已。”大雄聳了聳肩膀,無奈地說道,“或許令咒可以被奪走?或許我應該剁掉他的手?這些我都不懂……只能把他先運過來,等候我的master發落了。” …… “哈?憑什么?你……衛宮士郎!憑什么你有兩個從者?”慎二揉著疼痛不已的腦袋大喊道,被莫名扔到這里之后,足足過了五十秒鐘,他才算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你這個該死的半吊子……你本來沒有資格參加偉大的圣杯戰爭!” “慎二……”士郎看他這幅狼狽而又歇斯底里的樣子,又想到他通過汲取學生生命力來維持魔法的惡行,連說話聲音都變冷了,“你這樣未免輸的太難看了。” “我沒輸!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輸給你這種雜魚……”慎二看著眼前這兩個人,就在幾分鐘之前,自己還可以決定他們的生死。現在形勢顛倒過來,自己又變得如此卑微,需要抬頭仰視……各中滋味讓他恨得牙關緊咬,高聲怒吼道,“你作弊!你一定是用什么方法鉆了漏洞,才召喚出兩個從者!我要向魔術師教會揭發你的罪行!我要取消你參加圣杯戰爭的資格!” “哈哈……”反倒是大雄看他這幅聲嘶力竭的樣子笑了,笑聲之中的鄙夷簡直像刀子一樣刺入了慎二的心中,“吶,間桐同學,你可真幽默啊。圣杯戰爭還有一條規則是不能把普通人牽扯進來呢,你今天的行為……貌似害的樓里所有學生都要去醫院了哦。如果真的去教會告狀,究竟是哪一方會更有利呢?” “閉嘴!區區一個使魔,你沒資格和我說話!”他像一個輸光一切的賭徒般紅了眼,高舉起右手,對著令咒喝道,“rider?rider,你到哪里去了?還不快來保護我?我以令咒的名義……唔,嗚嗚嗚嗚嗚……!!!!” 說到一半時,大雄直接用念力鎖住了慎二的下顎,讓他無法把下半句話說出來。發動令咒是需要命令的,厲害一點的魔術師不用嘴說也可以發動其效應,但顯然,慎二不屬于其中之一,他甚至連魔力都沒有…… 不過沒關系,rider已經聽到了他的命令。 一個身影從旁躥出,以絕對的速度優勢朝這邊襲來,快的幾乎只能看到剪影。她的長發在空氣中留下一道淡紫色的影子,還不等士郎看清,一道由寒鋒構成的刀光便從斜邊位刺來,朝著他的脖頸處砍去。 “錚————!!” 硬器對撞、金火交加,saber在最后一刻察覺到了敵人的進攻,并將圣劍橫過來,堪堪擋住了這致命的一擊。也是乘著二人膠著的功夫,大雄得以看清了來人的樣貌——那同樣是一位女性從者。比起身形嬌小的saber,她的身材非常高挑,有著修長白皙的雙腿和過膝的紫色長發,黑色衣褲,額頭上有一個蛇形的紅色圖案。最有特點的地方在于rider戴著一個紫色的眼罩,將眼睛的部分完全遮住了,她似乎是用別的方式而非視力來感知世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