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低語女皇的月境領域名為“絲之巢”,傳說現世每個凡人的陰謀都會在那里化為絲線,最終匯聚成一張廣闊到看不到盡頭的蛛網。 低語女皇盤踞在這張蛛網的中央,所有的絲線都匯聚到祂的手里。祂感受著此世所有陰謀的震顫,然后命令眷族織網者們按照祂的意志不斷編織這張陰謀之網,以此令所有陰謀都按照祂的意志變化。 在游戲里,低語女皇與祂的眷族總是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在四處留下謎語,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而行事時也是喜歡不斷地反轉再反轉,各種精妙的計劃一環扣著一環,如同魯布·戈德堡機械一般復雜而精密,并且多余而無用。 不過關于低語女皇更出名的一點,卻是祂那些看似完美的計劃往往會在最后一步因為一個致命的細節出錯而全盤皆崩。 所以在游戲論壇有很多玩家都說低語女皇是“從頭到尾計劃通,最后一步被打崩”的典范。 當然,按照低語女皇自己的說法,祂只在乎陰謀編織那錯綜復雜的過程,至于陰謀是否能完成祂并不太在意。 也算是只問耕耘,不問收獲的典范了。 不過威廉覺得祂這么說純粹是為了給自己留面子,不然沒法解釋為啥每次在計劃被破壞以后,祂總會惱羞成怒的直接增派眷族下場,甚至有時候會親自下場動手。 當下,威廉眼前的這個織網者便沒有了平時那股子謎語人說謎語時的奇怪愉悅感,盡管臉上還掛著禮節性的笑容。但光是從它愿意以真身站出來與他對峙這點來看,他估計對方的心態已經崩得差不多了。 畢竟他的出現絕對是對方意料之外的事情。 “審判十三席的成員?” 聽到威廉的話,織網者的表情稍微凝重了一些。 自稱自己是終焉守望者的成員并不稀奇,畢竟他們當年的事跡早已升華成了傳奇。大陸上許多組織,包括一些帝國的官方組織都會聲稱自己是傳承自終焉守望者。 但能說出審判十三席這個早已消失在歷史長河里的名字,那意義就完全不一樣了。 那可是月境十三位虛無君王曾經聯手在現世抹除掉的存在——甚至包括它這次在現世受肉降臨,最重要的任務也是要…… 想到這里它立馬問道。 “你是從哪里聽說這個名字的?” “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就是審判十三席的成員。” 說謊…… 作為日夜為低語女皇編織陰謀之網的織網者,它早就了解過那十三個狂悖之徒的最終結局,無論是他們本人還是那些茍延殘喘的繼承者,都不可能現在來到這偏遠的荊棘城。 “不信嗎?” “我信。” 織網者說完扯動了嘴角笑了笑,下一秒它毫無征兆地朝對方沖了過去。 它的速度快如一道殘影,在離對方不到三米的時候猛的高高躍起,居高臨下的一槍刺向了他的頭顱。 “鐺!” 威廉揮動“審判二”擋下了這一槍,同時法術媒觸上早就準備好的【炎槍術】也釋放了出來。 躍在空中的織網者無處借力,絕不可能躲過這一記炎槍。然而在炎槍火光的映射下,它妖艷的臉龐上卻是露出了一副“你上當了”的表情。 它下半身纖細而有力的蛛腿輕踏,交織在空中的蛛絲在火光中映出了若隱若現的光芒。織網者在半空中踏著不知何時織羅好的蛛網,躲過了威廉釋放的【炎槍術】,隨即翻身繞到了威廉視線的死角位置。 時間來不及讓織網者轉過身來,瘴氣凝聚成了一把漆黑的短刀出現在它的另一只手上,它反手握住往后一刺,盡管無法用眼睛確認,但那把短刀還是精確的刺向了威廉脖子的位置。 一股刺入肉體中觸感從它的手中傳來,但沒等它細細品味,一股劇烈的疼痛卻是從自己的后背位置傳了過來。 “啊!” 織網者驚叫一聲轉頭過來,隨后不由的瞪大了眼睛。 那人的脖子前出現了一道閃爍著雷光的空間門,自己的短刀并沒有刺進他的脖子,而是刺進了那扇空間門里。 織網者看向了自己的后背疼痛傳來的位置,那個人的法術媒觸也是指在了那里,另一扇空間門在那里展開,先前自己刺出的那一刀從那扇空間門中刺到了自己的身上。 來不及惱怒,那人手中的法術媒觸上再一次閃爍起了火光,又是一發【炎槍術】在蓄勢待發。 織網者趁著法術還沒成型立馬拉開距離。 沒等它跑出幾米,炎槍便呼嘯著襲向了它的后背。它踩在絲線上,扯動著一張大網攔在了炎槍前面,雖然絲線只阻擋了不到0.1秒便被燒成了灰燼,但也是給了它些許的反應時間躲開了這一擊。 威廉看著對方狼狽逃竄的背影,沒有急著繼續補上法術,而是回憶先前對方先前攻擊的速度與力度。 織網者在游戲里屬于以速度與攻擊力見長的刺客型精英怪,光就速度與攻擊力來說要比之前碰到的蹣跚魔要快上太多了,即便是他要跟上對方的攻擊速度,也需要打起七八分的精神。 所以他打一開始就悄悄給自己套上了【折鏡】、【白霜】、【龍皮術】、【黑鐵身軀】等多個防御法術。 只可惜沒空給自己換上一套防御力高的裝備。 “好歹把話說完再開打吧,你這樣會讓人覺得很沒禮貌知道嗎?” 見織網者拉開了足夠遠的距離以后,他才開口說道,語氣輕松得就好像剛剛對方沒有突然發難攻擊他一般。 “你這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