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盛西舫低下頭,呼吸之間夾雜著淡淡的酒氣,“生氣了。” 有他一個還不夠? 居然還提什么重婚。 他甚至在想,那一刻,她莫不是真的想要燕繁州。 真生氣了? 趙初綿雙手安撫著他的胸膛,“老公,你看他醉的迷瞪瞪的,我就逗逗他玩呀……” “不許逗。”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萬一燕繁州那個混蛋醒酒了還記得,來找她怎么辦? 她手指輕輕挑挑的順著他的胸膛,“你好霸道……” “誰讓我們家是夫管嚴。” 趙初綿:“……” 她覺得某人今晚是想睡書房了。 她轉身就走。 上了車后,趙初綿剛系上安全帶,男人長臂一伸,扣住她的后腦勺吻下來。 熱意和酒氣縈繞過來。 趙初綿一時間被吻得迷糊了。 迷迷離離間,推他肩膀的手根本就軟弱無力,像是在調情似的打他。 好一會兒,盛西舫才放開她,“老婆,我聽你的,你說了算。” 她摸著被吻得泛紅的嘴唇,“不是夫管嚴了?” “妻管嚴。” “做好,安全帶系上。”趙初綿握著方向盤。 他們兩在一起的時候,今天好像是第一次她開車。 忽然有點緊張起來,某人不會嫌棄她的技術吧? 別出車禍就行。 開他的車有些不習慣,余光掃向他時,他也正看著自己。 “慢點開,不著急。”他低聲,抬手摸了一下她的發。 “恩。” 他們走后,燕繁州包廂的門再一次被打開。 這次是華千岐。 他站在喝醉了的燕繁州面前,神色有些復雜。 他不知道燕繁州此刻那喝醉了酒的眼神看向他時晦暗不明的光到底透著什么表情。 他是了解燕繁州的。 這人…… 恨辣,無情,獨斷,偏執,隨心所欲。 這世界上,他想要的,卻沒有得到的東西,可能只有趙初綿。 哪怕此刻他醉的厲害,包廂里淡黃的壁燈照下來,給他那張妖孽的臉上鍍上一層淡薄的柔光,也無法掩飾他與生俱來的尊貴之氣,和居高臨下的氣勢。 “表哥……” 華千岐微微張口,“對不起!我錯了!” “你有什么錯……”燕繁州修長的手指摸著杯沿,“很缺錢嗎?” 這話,他該怎么接? 缺,他能力不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