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玩牌好! 還可以吃瓜! 還可以分散注意力。 席希夢和燕繁州之間隔著兩拳的距離,她小口小口的喝著酒,余光瞥向他棱角分明的側臉。 包廂里燈光昏暗,襯的他那張妖孽的臉竟戴上了幾分柔和。 她從小就認識燕繁州了。 他從來不是那樣一個溫柔體貼的男人。 他傲嬌,邪肆,為所欲為,甚至暴躁易怒。 柔和…… 只是表象。 “看來你腦子真是被撞壞了,才幾天,敢喝酒。”燕繁州剛剛就可以提醒她的。 偏偏他不。 他等席希夢喝了酒,才慢條斯理的開口。 席希夢盯著手里的酒杯,猛地放下。 啪的一聲。 杯底和玻璃桌面觸碰。 包廂里其他人一顫,不由的看過來。 什么情況? 只一眼,他們便繼續玩牌了。 席希夢連忙咳嗽起來,“我好的差不多了……” 燕繁州慵懶的靠著黑色皮質沙發上,鳳眸漾出一地淡笑,“記憶也恢復了?” 她頓時啞住。 來之前明明已經做好了準備。 燕繁州會問她這個問題。 而真的面前時,她還是忍不住緊張,“我那是暫時性的。” “呵。” 他短促的輕哼,顯然不相信她的話。 席希夢看著他手里的酒杯只剩下冰塊,拿起桌上的酒,就給他倒。 燕繁州也沒拒絕,修長的手指就那么抓著透明的玻璃杯,任由酒液將冰塊淹沒。 酒杯送到唇邊,他笑了,“所以,你今晚又玩什么花樣?” 她搖搖頭,“我想見慕慕,我可以去看他嗎?” “他不想見你。” 如果不出生就被他帶走,這兩年見面的次數局指可數,慕慕怎么會不和媽媽親近? 如果慕慕和她親近,時時刻刻都想著她,要她,燕繁州怎么都不會像現在這樣冷漠的對她。 她敗在生了兒子,兒子卻更喜歡他這個爸爸。 有沒有她這個母親都無所謂。 如果她現在不努力,以后燕繁州帶其他女人回去…… 她就更沒有機會了。 “可以嗎?”她楚楚可憐的問。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