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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對呀，你……”她抬眸盯著他，“你一會兒說我母乳，又拐我去醫院體檢，你跟那個季臨澤眉來眼去的，背地里不知道搞什么……”

    “沒搞女人。”

    啊？

    他這解釋，她當然是很相信他沒有去搞女人的。

    “我沒有擔心過你去找女人……”她說著，嘴角上揚起來，“你這性格，多半找不到第二個女人。”

    “我應該開心？”

    “你想哭也是可以的。”趙初綿慢慢放開手。

    盛西舫抓起她的手，又放回到腰上，“我不會哭。”

    她不摟著還不行？

    “我明確告訴你，你別想了，我這輩子不可能恢復記憶的，五年的記憶，我是一點點都想不起來，只有偶爾能夢見一點點，一點點……”

    真的是一點點。

    如果有一天真的恢復記憶了，她才會覺得可怕。

    她問，“你為什么想讓我恢復，你是不是覺得我以前更好，現在不好？”

    “沒有，都很好。”盛西舫抱住她，把她擁進懷里，“都是你。”

    習慣了她身上的氣息，但現在她和陸燼不知道在什么來的，發絲上的味道不是她常用的洗發水香味。

    “綿綿……”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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